禁林的深处有一棵树,树上结着一些五彩斑斓的果实,“有点像圣诞树。”Healer发出这样的感叹。
斯内普站在树下观察着,最终站在一处树枝少的地方,“你从这里爬上去,把绿色的果实摘下来。”
Healer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教授,我相信您爬上去会比我更容易。我是您的学生,而且是位女士。”她提醒道,“而且我的校服很累赘。”
“这棵树具有迷惑人心的魔力,人越往上怕看到的幻像就会越多,然后摘下有毒的果实吃掉。你的身体有防御性,不会被迷惑。”他一反常态的耐心给她解释,禁林里有很多魔药不能用魔法采集。
“好吧,那我先把校服脱掉。”还好她的里面穿的是T恤和弹力很好的牛仔裤。她发现自己总是很容易被斯内普说服,如果祖父知道了存在这么一个可以让她听话的人,那么他一定开心坏了。要知道她以前可是辩论高手,嘴上从来没输过。可是她和他之间,是喷只会让人坏肚子的果汁和喷杀伤力极强且有理有据的毒液的区别,果汁是后天调制的,而毒液是天赋。Healer脱完衣服便走到斯内普的身边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踩着我的肩膀。”他蹲下身。
“这对您显得不太尊重,教授。”Healer犹豫,“还是让我自己尝试爬一下吧?”
“照我说的做。”他不耐烦地命令。
Healer扶着树踩在他的肩膀上,他温暖有力的手握住她的两只脚踝,一点点站起来,直到她的脚够的到两个粗壮的树杈中间,她迈过去踩在上面,卸下了斯内普身上的重负。
“噢!梅林!”她低叫,身体晃了晃,“我真幸运!”她看着盘桓在那颗绿油油的麻醉果附近的蛇,“你看到了吗?教授。”
“是的。”斯内普正皱眉看着那条蛇,“直接跳下来,我会接住你。”
“但是,这个不摘了吗?”她犹豫。
“换我。”他简短的答。
这简短而低沉的话语让Healer的心里滑过一丝奇异的暖,其实他也没有那么自私自利,或许?
她听话的跳了下来,他伸出双手将她稳稳地接住。她的脸颊和发丝不小心蹭过他的脸,两个人距离如此之近以至于她能听到斯内普的呼吸和自己的心跳声,她相信如果自己的心跳每天都这样的话过不了多久那个魔法石就会被震碎了的。她是第一次跟家人以外的异性如此亲密接触。很多同学说他的头发看起来油腻腻一定是经常不洗澡,但据她长期的观察来看,并不是这样,这是他发质柔顺亮滑造成的效果(对不起,这段对教授的过度美化让我自己笑喷。),身上还时常带着药草香,并不是那种经常不洗澡的人身上有的味道。
“希望你在兑现自己的承诺前,不要做出任何让自己有死亡危险的选择。”他退了一步。这让Healer莫名悸动的心平静下来,“我们改天再来吧,教授。没必要冒险,这东西多长在我耳朵上几天又死不了。”
“不必再耽误时间。”他不知道嘟囔了一个什么咒语,引开了那条蛇。然后敏捷地爬上树,停顿了一会儿,忽然说:“告诉我,哪个是绿色的?”
“左手边。”Healer难得做出快速的反应,显然他被幻象迷惑了。
他快速的摘下然后跳下树来,递给她,“装起来。”
“这是做什么用的教授?”healer观察起他看到幻想后变得不好的脸色,他看到了什么?
“麻醉你的耳朵,以免把角摘下来的时候你会疼。”
终于忙完了学期末让人焦头烂额的考试,在考试结束当天,埃米转交给Healer一些粉色的信封,“这是别人让我转交给你的,嗯……情书。你知道,这段时间我们都忙于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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