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皮,如今已经枯萎了。”
雨天泽看着这空荡荡的粮仓心中不禁感慨,看来无论是何时何地,这天灾是最易击垮人类的。他又让安平志带着他在这城里逛了逛,还亲自敲了几户人家的门,果然跟安平志说的一样,街道里确实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王爷,您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您先回去歇息歇息吧!我们这里,到了晚上是不宜出门的。”
“不宜出门?”
安平志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立刻低下头,眼睛在眼眶子里转了转,见到他这故意隐瞒事实的样子,一旁随同而来的将军呵斥他,要他有话快说不要妄想对月贤王有所隐瞒。
这安平志看了看四周,似乎是害怕被谁偷听了去一样,压低声音道:
“王爷,其实下官也不敢妄言,只是这事屡屡发生,下官也难以断言真假了。”
“什么事,你尽管说,这里没有外人。”
偷看了眼威武的将军后颤抖着将自己的所闻所见一字不落的告诉了雨天泽,雨天泽本来就不信民间的鬼神说,听闻安平志这些话,他全当他是在胡言乱语。
他刚要开口说话,身边的那扇门突然打开,方才听到安平志说话的人都被下了一跳,随行的将军立刻拔剑,安平志虽吓得不轻,但是还是有眼色的挡在雨天泽前面。
雨天泽看着被人从里面推开的门,一双棕色的瞳孔在门缝里看着外面的一群人,雨天泽对安平志十分关心的慰问着,一手将他拉开。
腾开了地方,雨天泽将那扇门打开,里面竟然是一个老太太,老太太见他的打扮觉得应该不是普通人,便撒了手,放心的让门大开。
门里还有一个小小的男孩,见到雨天泽立刻躲在了老太太的身后,浑身直哆嗦,为了安抚孙子,老太太嘴里念叨着,“莫怕!莫怕!”
雨天泽微微一怔,觉得这男孩子有些眼熟,起来应该是那皱起的眉头与自己的年少时的玩伴有几分相似吧!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包路上带着的点心,微笑着递给了那个小孩子,小孩子看了看那精致的糕点,又看了看眼前这位比糕点还精致好看的大哥哥觉得还是接受比较好。
接下了糕点,小男孩说了声谢谢,雨天泽满意的点了下头,然后便将目光放在这为老太太身上,
“您好老人家,我是从外地来的,对这里的情况不是很熟悉?请问这里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老太天见他对自己孙子挺热心,就告诉他,说这里的人全部都跑到山上去了,听闻百姓口中的话与安县令的话无异议便对安县令的少了芥蒂。
忽然想起什么,便询问老太:
“既然如此,您为何不往山林里去,是因年纪大吗?”
“是啊!儿子儿媳都走了,只剩下我这个老骨头,还有这个小孙孙。反正生死都由命,又何必多费周章。”
没曾想这个老太太竟然如此豁达,想来是看透世间因果循环,宁可听天由命吧!雨天泽命人取些粮食给他们送过来。
听到有人称雨天泽为王爷时,老太太立刻上前跪地行礼,雨天泽将她扶了起来,又打算将她送进屋中,没想到这老太太倔强的不要他扶,还让自己的孙子亲自送他们离开。
雨天泽刚离开不久,那扇门又被人打开,这次是从外面,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老太太听到门开后立刻起身,当看到来者身着一身黑衣还蒙着面的样子后,脸上的笑容瞬间便凝固在脸上,转而变成了惊恐,还没等她发出声,喉咙已被人切断。
小孩子见状往外跑去,那人立刻伸手去拦,脚下突然一顿,一低头是老太太一双狰狞的眼睛正瞪着他,原来是老太的发簪挂住了他的衣角。
用力一扯,将发簪扯掉后便追了出去,小孩刚跑出门就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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