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宁老夫人却在这时开了口,她皱着眉望了宁阳侯一眼,又看向宁婼道,“既然婼娘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那便让妙娘给她说说吧。”
许氏闻言张了张唇,宁老夫人顿时又道“反正婼娘做了什么事,不都是妙娘告诉咱们的吗难道这事还有谁能比她说得更清楚吗”
宁老夫人既然都这么说了,许氏也不好再讲什么,只能走在宁妙身边,握着她的手道“妙儿,就委屈你再把今日的事,再给七姑娘讲一遍吧。”
“好。”宁妙点头擦了擦脸上的泪,也不去看宁婼,而是带着哭腔道,“我和昶宇再过几月便要成亲了,所以今日我也如往常一般,待在佳音院里绣着嫁衣。可是到了下午未时,我的婢女竹曲忽然来和我说说是看到昶宇在醉月客栈里和别的女子待在一块。”
“我一听就急了,忙问竹曲是什么人告诉她这个消息的,竹曲却告诉我,说是七妹妹看见的”
宁妙哭哭啼啼的将此事再复述了一遍。
大致意思,便是在说宁婼和逐雀在逛街时看见方昶宇和宁妧待在一块,于是宁婼便让人赶紧回府将此事告诉宁妙,让她带着人去捉奸。
“我起初是不信的,可是告密之人信誓旦旦,还嘲笑我说我”宁妙吸着鼻子,泪眼婆娑,“说我又不是宁阳侯的女儿,哪里配得上方昶宇可我曾经也”
宁妙话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瞬,虽然她很快就转移了话题,但在场众人其实都知道她想说什么她想说,她曾经也是宁阳侯的女儿。
只不过那时宁阳侯还不是宁煜汀,而是他大哥。
这话不仅是宁煜汀的死穴,还是许氏的。
宁妙看着她成功地挑起宁煜汀和许氏的怒意,才继续哭道“我虽不信,可也被这些话气昏了头,便带着两个丫鬟想去醉月客栈看看是否属实,结果我真看见了我看见昶宇握着宁妧的手腕”
宁妧听到这里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声音有些轻颤道“那时是我踩空了楼梯,方二公子下意识地隔着衣袖拽了我一下,我们并未有任何接触。”
“我知道的。”宁妙还在哭,垂眸凄哀道,“可是昶宇他看你的眼神他看你的眼神,不应该是不应该的啊”
话尽,宁妙已是泣不成声,许氏也抱着宁妙在一旁哭。
温氏急得脸色惨白,因为宁妙话里道出方昶宇对宁妧似乎真的有些什么意思姐姐争夺妹妹的丈夫,这样的事传出去可是会毁了宁妧啊。
而宁煜汀见状却是走到微微低着头的宁婼面前,扬手欲要打她“你这逆女,你看看你做了什么”
在宁煜汀手掌就要落下的一瞬,宁婼也倏地抬起了头,眼眶赤红,眸上盈着一层泪水欲落不落,声音轻柔却还是坚定声“婼娘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宁婼身形孱弱,肤如白雪少见血色,平日里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宁煜汀几乎从未听到过她如此大声说话,也或许是怕自己一巴掌下去宁婼便会晕倒,所以宁煜汀望着她的眼眸怔了怔,扬起的手掌停在半空中落不下去,待回过神来后又怒道“你还敢嘴硬”
宁煜汀如此生气,其实是因为若真如宁妙所说的那样,宁婼在看到宁妧和方昶宇都在醉月客栈时,不管他们到底如何,她都不应该将此事到处宣扬,还说给宁妙听,让她带人去捉奸;宁婼就算要说,也应该是和家里的长辈说,让长辈们处理。
这事她讲给了宁妙不说,还“煽风点火”地说了那些话,宁妙一旦在醉月客栈闹开,那丢的可是整个宁阳侯府的脸面。
而且如果正如宁妧所说那样,她和方昶宇之间清清白白,宁婼此行便是不加查证的污蔑,是她嫉恨温氏,嫉恨宁妧的最有力证据。
这边有关宁妧,宁煜汀就要去宁婼查证过后才能说,而这边宁妙污蔑宁婼的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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