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两人就要迎面撞上来一场惊天动地的‘爱’的抱抱,身为始作俑者的鸩儿不由兴奋得捏起小拳头好像要给他们加油助威,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电光火石之际,墙角处突然窜出一个白衣翩翩轻纱遮面的陌生男子,飞身向前便将薛绣接下,一边搂着他的腰一边从袖子里撒出大把五颜六色的花瓣。漫天的缤纷花舞下,他们就这样深情凝视着彼此然后缓缓旋转落地,虽然其中一个只是单纯的呆滞而被对方自动脑补成了一见钟情。
“兄、兄台,你能不能……”先放我下来?薛绣盯着那张几乎快贴到自己鼻尖的脸,不由朝后缩了缩脖子,心里已经欲哭无泪,这种被后仰半抱着的姿势到底怎么回事啊,关键刚才对方是不是还故意掐他屁股了?
“嘘,别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那双楚楚迷人的眼睛都已经告诉我了。”没等薛绣说完,男子便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抵在他的唇上,然后轻叹一声,脉脉含情却又歉疚地望着他道,“我知道你已经深深地被在下的魅力所俘,不可自拔地陷入了爱河,但在下是一个自由不羁的浪子,纵然流连芳丛赏花无数,却从不会单独为一朵花儿停留~”
“???”薛绣头顶问号一脸懵逼。
只见那男子摘去脸上的罩纱,露出原本俊邪妖冶、确实足够资本自恋的面容来,然后缓缓地俯下身,在薛绣一片茫然呆滞的目光中,轻轻吻上了他的唇……
咔啦——
薛绣只觉得自己瞬间石化,然后从脚底裂开了一条缝,不断延伸破裂,最终碎成了一地渣渣,而旁边包括永安在内的所有人看见这一幕也全都愣得目瞪口呆,集体定格宛若雕像。
“这个吻,就当作是在下告别的礼物吧~”男子深情款款地抬起头,正待再说些什么“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之类的话,却听身后传来一阵官兵的追捕声。
“快,别让白秋菊那个淫贼跑了!”
男子闻言不由“嘁”了一声,不悦地挑眉嘟囔道:“什么淫贼,说得跟臭流氓似的,人家分明就只是个偷心的贼罢了。”
说罢却是回过头朝薛绣抛了个媚眼,有些意味深长地道:“那美人儿我们就有缘再见了~”然后便放下他,使出轻功轻盈地飞上檐壁绝尘而去。
这、这、这到底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迷之展开?
众人表情各异地面面相觑,唯独薛绣还保持着一副呆滞如泥胎石塑的表情立在那里,虽然他向来都呆呆的,但此刻的呆里还多了份萎靡不振的生无可恋。
永安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别太放在心上了,人嘛,总要有个第一次。”
“殿下……”薛绣无语凝噎地转过头看她,“您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眼见对方一副幽怨到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永安不由尴尬地扯了下嘴角,其实真不是她不厚道非要说这些不痛不痒的风凉话,而是事已至此补救无用,她嘛又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突发情况,到现在心里头都还久久震撼难以平息呢,甚至有些莫名其妙地觉得当时的场景居然还挺…挺养眼的~
那边鸩儿好像也与她深有同感,跳出来朝着薛绣挤眉弄眼道:“其实人家长得挺好看的,标准的美男子一个,所以你也不亏嘛~”
薛绣一听她开口就怒从中来,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好意思说?!
被他这么一瞪,鸩儿似乎也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自己这话有点落井下石的嫌疑,但她觉得自己其实也冤枉得紧,明明自己本来是想把对方丢到祈王身上让他们来个亲密接触的,因为昨晚祈王对她的态度实在是太恶劣了,居然说为了防止她泄露自己身世的秘密,要她一步也不许离开王府,除非有事情交给她才准出去,不然玲珑姐姐的案子就直接撒手不管了,这不是明摆着在威胁她嘛!
所以她才想小小的报复一下,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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