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这几日总是下着连绵细雨,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毛利兰总觉得还会有一场更大的风雨。近来她总觉得不安,可那种感觉她却无处可寻。
园子这个丫头为了报自己在舞会上偷跑之仇,竟私下替毛利兰安排了约会。没办法,为了园子,她只好去了。
下了班,她匆匆道别松山怜,似乎被天气的影响,松山好像也是闷闷不乐的样子。但她实在无暇顾及。
咖啡厅
毛利兰如约而至,靠窗的位置上已经坐着一名男子,他正望着窗外,品着咖啡,看着装,似乎是个很斯文的人。
她坐下,微微颔首,礼貌着笑笑寒暄。男子的面容她没怎么记清楚,只知道那刻的脑海里已经将那男人的样子想象成了工藤新一。那晚舞会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以前虽然也不常见面,但偶尔会在上下班时遇到,可这一回,她一次也没遇到过。
“毛利小姐似乎心不在焉的样子啊!”那男子问。
“啊?还好!”毛利兰垂下头。
“小兰!”冰冷的声音突然传来。
毛利兰抬头,是宫野志保!
“你在做什么?约会吗?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宫野志保毫不客气的说,工藤新一昏迷在病床上一个星期,她却在这里同别的男人约会,况且她还是降谷零的妻子。真是太不自爱啦。她不免为工藤难过,此刻的她是嫉妒的,即使毛利兰结婚了,她在工藤新一心里的位置也丝毫没有动摇。
一切她都听服部说了,毛利兰结婚,让工藤新一深深陷入绝望与痛苦之中。他的内心承受着无比的煎熬,身体也被自己折腾的够呛。
工藤新一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脸色苍白的可怕,浑身都湿透了。那是他昏迷后的事了,寒风凛冽,不一会儿便下起了小雨,滴滴答答的淋在他的身上,而他毫无反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路人打伞走过,看他面色苍白,嘴角带血,浑身湿漉漉的倒在地上,差点以为他死掉了,还好有呼吸,路人才慌忙打电话将他送到医院。
和叶正巧在医院碰到,惊诧之余,这才通知了服部他们。
而毛利兰却穿戴整齐的在这里同别人喝着咖啡约会,这让宫野志保气愤不已。但话一出,她便后悔了,面前的这个女人,若不是因为自己,也不会被人误解离开两年,留下那一地的刺目鲜血,毛利兰所遭受的苦难,他们虽不愿细想,但总归能猜出几分,至于有多恐怖,他们还无法得知。
“结婚?毛利小姐结婚了吗?”男子惊讶的说
“我没结婚!”毛利兰开口,怎么都这样想啊。她有必要澄清一下啦,之前不是被人打断,就是零替她回答,模棱两可。她本来觉得没什么,怎么感觉现在很严重的样子,至始至终,她都没承认过啊!
而且她的身份信息现在已经被零改回来了啊。
“你说的是真的吗?”宫野志保狐疑的说
毛利兰倏地的起身,语气不快:“信不信由你。”
又朝男子说:“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了!”
毛利兰拿起外套就朝外走去,刚出门口,就被急匆匆追着她的宫野拉住:“我没有不信你的话,我只是再替工藤高兴,他因为知道你结婚已经把自己折磨成个废人啦!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什么?昏迷不醒!”毛利兰大惊。
东京医院
毛利兰轻推开病房门,悄声走近。病床上躺着他羸弱的身躯。服部,和叶看见她进门,先是一惊,尔后默契出去,给他们留下独处的空间。
她坐到病床前,轻抚他的发,低声唤:“新一!”
宫野说,他是昏在自己的公寓门口,也算的上是奄奄一息的模样啦,高烧加胃出血,身体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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