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莎醒来的时候,看见兔子蹲在角落里看着她。
兔子穿着几乎都是蕾丝的礼服,有一对红宝石做的眼睛。
艾丽莎死死地盯着角落,过了一会,她摊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开始回忆。
人在夜间能做好几个梦,但醒来能回忆的不多。
她梦见帽子了。
【 “我亲爱的帽子阁下啊,要知道你已在世上度过了千年的时光,人类的战争与你不过是小打小闹。”
女生在房间里踱步,福克斯扇动翅膀离开到屋另一侧,远远的缩在角落里。
“你的母亲曾是拉文克劳的学生,你知道吗?”帽子忽然跳起来,向她问话。
“你是指雪莱?”女生终于抬起眼睛,“我知道,我确实知道。”
“我还记得她死前的样子,她如何垂下她高傲的头颅。”她的表情似乎在回味,“还有我可爱的小妹妹,看看她的表情,就像一只无能为力的臭虫。”
“你这个疯子!”帽子的脸皱在一起,“你会得到你应得的惩罚!”
“哈,这些很重要么,你们所在意的一切我都不在乎。”艾丽莎忽然低下头,凑到帽子眼前,“我们可以看一出小丑剧,哦拜托,想一想,整整一千年,没有人会理会你,你呆在这个破帽子里,被迫为着不属于你的过错忏悔。”
“你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即使他创造了你,也没有理由支配你的灵魂。”
帽子沉默了。
“你在不满,可是千年来没有人倾听你的想法,因为你只是一只帽子!”女生继续说道,“你是一只帽子所以你不会拥有人类的感觉,你不会去孤独与悲伤,你也不会无助彷徨,因为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你会有感情!”
她直立起身子,面上表情似笑非笑,眼中流出怜悯的光,“我多同情你啊,可悲的灵魂。”】
“我多同情你啊,可悲的灵魂。”艾丽莎重复着这句话,觉得很滑稽。
确实像是她讲出来的话。
她忍不住笑出来,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对角落里的兔子叫着,“爱德华,你不觉得很有趣?”
“有趣极了,温斯蒂尼小姐。”艾丽莎回答。
艾丽莎下床,点灯,然后从柜子上拿下一个笔记本,纸页微微泛黄,除此上面写了文字之外,干净整洁得像新的一样。
【Selley Santobies Venthtiny(雪莱·圣托比亚·温斯蒂尼)】
弄明白这上面记载的一切对她有极大的帮助。
她现在极为确定,那个外嫁到拉文克劳的先祖一定留下了什么信息,而信息最有可能藏在冠冕身上。
本子上有一些雪莱在霍格沃茨的日常记录,她的祖父常年生活在欧洲大陆,但据她调查,她的祖母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英国麻瓜。
呵,真是乱透了。
她的母亲和舅舅在双亲去世以后来到了英格兰。但两个一无所有的未成年巫师不可能横渡英吉利,所以,一定有人在暗中帮助他们。
并且从霍格沃茨顺利毕业,母亲嫁给父亲为止,她并没有关于她舅舅的任何消息。
巫师界关于流动人口的调查与记录简直不能更差。固然,于她有方便的一面,但对于调查没有半点便利。
她手指敲了敲桌子,把日记本一直翻到最后一面,是霍格沃茨的校徽。
她在空白的地方补下这一句话。
【Draco dormiens nunquam titillandus.】
霍格沃茨校训。
如果是单单为了学习魔法,她绝不会跨过一个海峡来到这个岛国,另外两所学校也是不错的选择。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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