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约更多。只不过在男权社会,不管是男性、“腐女”、性学家,还是社会及文化层面,都更关注男同。女同则被几乎所有人忽视。连涉及女同的影视作品,都比男同的少很多很多。
前些年,东边那个宝岛开放同性婚姻登记,女同的登记数量高达男同的4倍!其中自然有男同想“空手套白狼”,享受婚姻便利和女性子宫,因而不愿“出柜”等原因,但是被社会忽视的女同,其实数量很可能比男同更多,恐怕是更合理的解释。
作为物理学院的一员,曹欣本来和冯晨夏不应该有什么交集的。但是军训闭营仪式暨文艺汇演上冯晨夏那首《故乡的原风景》,吹到了她的心上,虽然那天曹欣根本没有看清冯晨夏的模样。从那以后,手持陶笛的冯晨夏,时不时会在她的梦中浮现。
上学期期末冯晨夏搞的“考试突击班”,曹欣是最积极的参与者。她不仅参加了自己需要考核的公共课的突击班,其它的她也一个不落地听了,就像一个追星“迷妹”。
“三八节”活动时,曹欣也是积极分子。听说冯晨夏在那天中午和下午要待在华清大学,曹欣就报名参加了华清大学支援团。
冯晨夏要保证整个活动顺利进行,不可能在一个摊点待太久,曹欣却不好意思一直跟在冯晨夏转,只好在每次冯晨夏转身离开时,用粘稠得可以当胶水的目光,追随冯晨夏的步伐。
网上不少人说:男同是不可逆的,而女同是可逆的。曹欣却知道自己以及绝大多数女同的性向,绝不可逆。更何况,不列颠科学家的最新研究成果已经表明,其实大多数女人都是同性恋或双性恋,真正的异性恋女人少之又少。
曹欣从小就知道自己有点“异常”。当荷尔蒙开始激动少女心后,让她心跳过速的永远只有女性。她暗恋过教她初中音乐课的老师,暗恋过高中的一位学姐,暗恋过两个女星,还暗恋过国外的一个企业家。
不过这些暗恋给她带来的不过是一时悸动,所谓“热恋期”最多也不超过几个星期——虽然她现在依旧关注那两个女星和那个企业家——但那不是爱,只有对冯晨夏的感情,她觉得够得上爱的标准。
之前曹欣暗恋的女性,除了那个企业家属于“优雅挂”外,其她都是长发美女。她一直以为自己的未来会是PP恋,而不是略为中性的冯晨夏。
“我不讨厌T,但我更喜欢长发美女恋。虽然冯晨夏的头发不够长,虽然她不够漂亮,但她帅啊,是女性的帅,特别帅。”曹欣想,“好在冯晨夏不会故意做男性打扮和男性举止。其她Les接不接受T是她们的事,我是不会接受模仿男人的女人的。”
曹欣在下学期一开始就打算表白,但“近乡情怯”,每次和冯晨夏走得略近些,她都会觉得身上的力气被抽干了。这个表白拖啊拖,一直拖到“狂风落尽深红色,绿叶成阴子满枝”的仲夏,她才鼓起勇气,给冯晨夏寄了一封没有署名的表白信。
大学女生宿舍哪里有什么秘密可言?赵尔然刚把信放在冯晨夏的床上,祁平柳就一把抢过去,口里说着“别是情信吧?”,就要撕开信封。
“别的你们可以看,如果是情信,你们不好看吧?”冯晨夏揉揉眉头站起来,“总得给对方留点隐私。”
“啊!真的是情信?那我们可就准备拆了啊?”张萌和赵尔然都放下手头的事,围在祁平柳身边,然后看着冯晨夏说,“好的,习俗意义上的传达义务已经完成,拆吧。”
“哎哟!真是情信啊!”祁平柳有点后悔不该这么莽撞,就把这烫手山芋抛给张萌,“我可啥也没看见,只知道是匿名的。”
张萌快速扫了一眼就把信递给冯晨夏,“是女生……是女生!”
三个人大瞪着眼看向冯晨夏——这也太震撼了。
呆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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