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6章 女权这个词很脏吗?(第1/4页)  两个女人和她们的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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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权这个词很脏吗?

    一个可延展、可进行营养物质交换、可生成组织的人造子宫内膜,在外科领域应该也有用处吧?张凌歌一边想,一边看着笔记本里记录的研发思路。突然眼前晃过一只爪子,iPad被人抢走了。

    “哎哟我的妈呀!你真想搞人造子宫啊?我还以为你在吹牛呢?”

    张凌歌无奈地看了眼咋咋呼呼的何荟,扯下头上的冲天辫,在手心里倒了一点水,然后往依然翘起的头发上狠狠地抹过去。

    “干嘛整天担心别的女人怀孕受罪什么的,你自己找代孕不就结了?”何荟问,“这么激进,你不怕别人骂你是女权吗?”

    “我本来就是女权主义者,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张凌歌一边对付“站岗”的头发,一边没好气地说,“还有,骂是啥意思?难道你觉得女权这个词很脏吗?”

    女权这个词儿很脏吗?何荟愣住了。

    虽然长相做派不符合男性审美的何荟,并没有得到过男权社会的什么好处;虽然在上个学年,她接受了一些张凌歌和冯晨夏的女权观念,但在骨子里,她依然是个“女性男权主义者”。何荟认为很多人类美德,像勇敢、风趣、果决、讲义气、不做作、有担当、理想坚定、目光长远、坚忍不拔、永不言败什么的,都是男性专属德行。她何荟之所以也具备这些德行中的几条,是因为她是“女汉子”——从小被人“夸赞”道“这丫头有点像小子的性格”,是何荟最开心的时刻。在何荟看来,只有像男性的女性,才可能摆脱女性的小气做作,修成男性美德。

    以前的何荟是腐女,认为“一份男性美德还不够,最好一次来两份”,觉得只有男性间的爱才是真正的爱。深恨没有机会去撮合两个男性好友“搞基”的她,还在去年秋天,拽着萨蒙蒙,去传说中的“男同圣地”北单公园兜了一圈。但是现实生活中男同做派实在太恶心,终于治好了她的腐女病——

    进园门右转,爬上小山坡,俩人刚准备找个地方歇歇脚,一扭头,就看见亭子里有几个老gay争着给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咬,那个肥男光着下半截,裤子一直褪到脚踝……

    假山后面的奇观更是吓到了何荟:三个老gay站成一列,像连锁插头似得,一边攻着前面,一边受着后面。因为身高差异有点大,其中一个人还特地搬了两块砖头踩着。在队列最前方,跪着一个老gay,正在咬……飒飒秋风中,这几个人,包括那个踩着砖头的,像按了电门一样快速抖动着……

    “哎呀妈呀,也太膈应人啦!还有这样的操作啊?这就是传说中的‘0.5’吗?”萨蒙蒙拉着何荟就撒丫子跑出了公园,干呕了好一会儿,她才气喘吁吁地对何荟说,“你这毛病得治!作为临床八年制医学生,不知道男同是最性乱的吗?上次那个谁不是说了,在很多国家,男同占新增艾滋病患者的比例都超过7成啦!咱好好的欣赏个帅哥美女恋不好吗,扯这些玩意儿干嘛啊!”

    ……

    虽然从那以后,何荟不再看耽美小说,甚至在看到男同二字时,会出现生理性厌恶,但她依然认为男性的品行比女性高得多,不仅最高值和平均值比女性的高,就连最烂的男同,也比生活里的那些“烂女人”强不少……所以经常上“扯乎”网站的她,才会接受“无论是真女权还是‘田园女权’都是人类大敌”、“说某人是‘女权分子’就是在骂TA”的观点。

    “脏不脏的不好说,但这个词儿的名声已经坏了,你干嘛还要自称女权主义者呢?”何荟用扯乎上的观点反驳张凌歌,“女权主义者都是想搞特权的,都是只要权利不想尽义务的,不然你们干嘛不自称平权主义者呢?你们和‘黑命贵’有什么区别?”

    张凌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真的看错了你!何荟,我不仅看错了你的思想,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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