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要的不是外部读取大脑,而是大脑读取外部知识。”
“所以我才需要你们继续努力。”张凌歌把俩人推出水吧,然后叫上几个安保人员跟上,“我和谢晓秋、方元康等会儿有事儿要谈,都是保密的内容,你们不适合听。”
今天西基塞车有点严重,等谢晓秋和方元康达到“科学怪人水吧街”时,何荟和白晓秦已经离开了,狭长沙滩的一隅,只有张凌歌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遮阳伞下。
张凌歌的安保等级高,谢晓秋和方元康的等级更高。因此现在沙滩的北边,已经全部被封了起来。离遮阳伞几十米外,散布着很多安保人员。她们手持工具警惕地巡视着,将张凌歌护在中间。
谢晓秋来到沙滩时,看见遮阳伞上空还盘旋着几架小型飞碟无人机。谢晓秋往大西洋看了一眼,只见不远处的海面上,游弋着几艘巡逻快艇。
看见谢晓秋和方元康走过来,张凌歌站起来招招手,然后从旁边的小餐车上拿起濑尿牛筋丸、肥牛卷、黄鳝片和胖鱼头,一股脑地倒进清汤火锅里,“望着蓝色的大海,再吃点养生火锅,这小日子,够惬意了吧?”
“没有海鲜吗?”方元康接过长漏勺,搅了搅锅底,“谢晓秋很久没有吃海鲜了,我不让她吃太多……今天干脆给她开个荤吧。”
“那就再来点基围虾和青菜。”张凌歌在点餐机上按了一下,没一会儿,一个工作人员送来了一盘基围虾和一叠冬瓜片。
“安保搞得这么严密,是有什么事儿吗?”谢晓秋又看了一眼几十米外晃荡的安防人员。
“今天你不给我打电话,我也会给你打。”张凌歌笑道,“我也有很久没有‘放风’了。正好,今天咱们三个老友吹吹海风,聊聊事儿……你们那里是不是来了几个服役的实习生?”
“嗯,十来个人。其中还有顾济民的小女儿呢。”
“你们看到合适的,现在就得让她们接受基本的生物和医学教育。”张凌歌道,“她们很可能不能去普通大学学习了。至少被咱们看上的人,必须‘闭关’。”
方元康和谢晓秋对视了一眼,然后疑惑地问,“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全球大部分经济体的科技力量和咱们集团有明显的代沟,这些经济体现在已经很佛性了,不想挑事。但是最大的两个经济体,确认自己无法在航空航天等高科技领域与我们竞争后,内部出现了‘弱者思维’倾向……之前大家都认为‘畸胎瘤孤雄繁殖’没有什么前途,都放弃了。但是集团密保部门发现,这两个经济体今年开始重启畸胎瘤研究。”
谢晓秋愣了愣,然后点头道,“这次他们应该不会顾忌基因变异的问题了……”
“是的,所以我上个月向冯晨夏打了个报告,打算搞一个专门的机构,一边跟踪畸胎瘤研究,一边研发应对药剂。”
“你是说,基因所和生殖所准备合作搞一个科研小组?”
“没错。这个研究也许要搞二三十年才能出成果……所以你们要从那些小孩子里面,挑几个愿意闭关的。”张凌歌轻声笑了笑,“祁平柳的女儿祁希希也在生殖所实习。她说如果真的要闭关的话,希望把顾济民的女儿也‘关’进来……她看了一圈周边和她一般大的孩子,说还是顾青青最对她的胃口……”
“是啊,恋爱结婚都是大事。”谢晓秋看了方元康一眼,打趣道,“孩子们不能像我和你,找不到合适的,最后不得不混在一起,随便对付。”
三个好友边吃火锅,边调笑一番。差不多吃饱了,谢晓秋又回到了正题。
“你准备怎么跟踪畸胎瘤技术?”
“我打算试试,看能不能解决畸胎瘤技术孕育的后代,智力、体力低下,且寿命太短的问题,”张凌歌道,“同时,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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