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空去处置这几个疏忽的女使,召来他几个麾下的侍卫,急匆匆的出了府门。
除了派出侍卫往几处城门追索,冯盛亲自带人赶往位于崇南巷魏府。魏府虽近来无人居住,但也不曾荒废,各处院落都留有人看护。
冯盛一脚踢开房门,只见房内一秀气少年正手捧经史,有些讶然的看过来。
“是你将你姐姐带走的?”冯盛斜掠一眼四下,并未发现整理行囊的情况。
对面少年立起身,似乎很是不解,敛眉问道,“我姐姐?我姐姐不是好好地被拘在贵府上么?不知冯兄为何有此一问,衍实在不解此意。”
见魏衍阴阳怪气地说了这么一句,冯盛心下笃定,应该就是他做的手脚。
“即送你姐姐离京,你怎么不与她一道离开?”冯盛在房中慢悠悠地绕了一圈,声音却显得镇定了许多。
听了冯盛这话,魏衍语气显得十分紧张,“什么?我姐姐离京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姐姐要离京,天啊,她......她竟然都不与我这亲弟弟说......”
“行了,”冯盛深深地看着他,面露不耐,“你几时如此多话......”
“对呀,我几时如此多话,我真的没想过接我五姐姐离京,不信你可以搜一搜,城里也要搜仔细了,最好能翻个底朝天。”
“你在拖延时间?”冯盛神色霜寒,蓦的转身出门,一瞬间就走得无影无踪。
待确认周边再无动静,魏衍很自然的拢了拢衣袖,朝一张四方塌下说道,“出来吧。”
塌下立时钻出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子,她轻扫衣裙上的尘土,目光直视魏衍,“我们什么时候走?”
“他们现在把注意力放在城外,城内自然会有所松懈,待我那书童打探消息回来,我们就立刻出城。”魏衍话音刚落,门外响起几声稀稀拉拉的掌声。
房檐上落下一人来,那人白衣素面,极为俊逸,正是刚刚走出门的冯盛。“可惜了......”冯盛玩味的目光投了过来。
自那日逃走不成之后,魏小婉气得决定几日都不与冯盛言语,但偏偏这人就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无赖样,总是拿些她想知道的事情来撩拨她,每次说到一半,就等着她巴巴来问。
眼见逃走不成,近期肯定都没有机会,魏小婉只能写了封信让魏衍带回去,不管以后如何,如今柳姨娘因她生病,总要先回去报个平安才好。后来冯盛亲去了一趟延州,也不知道他跟魏家的人怎么说的,除去年节礼物往来,竟然就这么放心地把她放在威北侯府。
一晃经年累月,若是别人不提起来,她都要以为自己真的就是卫娘子了。看着身边两个小萝卜头,她单手抚着又微微隆起的小腹,很有些感伤。
要魏小婉来说,冯盛这个未来权臣根本就没有个权臣的样子,最近更是除了上衙处理公事和必要应酬,一回来就呆魏小婉房里腻着。
“大哥哥,快来,快来。”一方稀松的土地上,正围着两个小孩,竟相拔起地里成熟的豆子,小点的叫墨哥儿,有时拔不起来只能眼泪弯弯的朝大点儿的丑哥儿招手求助。
魏小婉和莺竹在旁收拾他们扒拉得乱糟糟的豆杆,以侯府的能力来说,她自是不用去耕田种地,但是人呢总得找个事儿来打发下空余时间,否则整天想东想西,很容易想得阴郁,她觉得那些喜欢吃饱没事就斗来斗去的人,纯粹就是吃得太饱——闲的。她即不喜欢织棉刺绣,那就只有闲时养些花草菜蔬来稍作消遣,这样也能时常提醒自己,不要与平常百姓太过脱节,以免养成张扬跋扈的性子。要知道,这松散闲逸的富贵最能毁人。
当然有时候小斗一斗,也能怡情,毕竟她不能要求其他人都如她这般超脱。隔壁栖花院的侯夫人有时候总会找她切磋一下,虽然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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