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紧急要务便接踵而来,她欢喜非常欲再睡个回笼觉时,他就搬出各种新奇糕点供她吃喝,她拒绝不了便要帮他研磨陪他枯坐一整日,正是这段枯坐的日子让她真实感受到眼前这个人被五湖六国顶礼膜拜的人确实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小嫂子你是不知道,那个素……”凤戈不知兴致勃勃欲说起什么,被轩辕抬眼一瞪便闭紧嘴巴生生转了一句,“若是小嫂子不高兴多大的干戈都是要动的。”
欧阳虽不是沉默寡言的类型,却一向不爱挑起话头,凤戈却不同,他十分爱说话,又是在五湖六国摸爬滚打过的人,凡是有点名头的人物,各种压箱底的事他都能说出个三五四六,每每枯坐之时,凤戈便是闲聊的好手。
“素……什么?”总归轩辕要忙着处理要务,她便与风戈又说起来。
轩辕垂眼挥笔前瞟了他一眼,凤戈只能一脸哀怨在她转过头来时又换上一副轻松愉快的神情,脑中转的那是飞快。
“素菜!”凤戈一拍手,喊道,“小嫂子可知近来五湖六国甚是风靡吃素菜?”深深为自己的灵机一动喝彩。
她抬手撑着侧脸,一边品茶一边问:“为何?”
“据说是为纪念一位在保护动物方面颇有造诣的神仙。”
扑哧一声,她喷了凤戈满脸的茶水,顾不上抱歉,差点将自己笑岔气。
欧阳也在一旁大笑,她深以为他这笑的该是凤戈的胡说八道和自找苦吃。
凤戈抹了一把脸,不甘愿道:“小嫂子……你也太赏脸……我并非在说笑话。”
她与欧阳还是只顾上笑,没顾上他的话,他便找埋头处理事务的轩辕诉苦:“轩辕,你来评评理,我到底说的有何错处?”
轩辕却是将她望一眼,愉悦道:“能让蓝儿开怀一笑,也算你的功劳。”
“天理何在?天道不公!”
风戈起身愤恨一把,跑去洗脸。
欧阳在没笑断气之前理了理自己,说要去叫人泡壶新茶,便也走了。
她也缓了缓,再喝口茶润一润笑哑的嗓子。
轩辕抬头问:“心情可好些?”
“略好。”她回完便又饮掉这杯暖茶,放下茶杯时看着一堆的卷宗又想起前两日的事来。
——
也是这般枯坐时,她好奇问了一问。
“为何你的文书卷宗有的银色封皮,有的却是墨色封皮?”
“墨色是庄务,银色是族务。”
她哦了一声又相当不能理解的问:“不能混为一谈?”当家做主的人不都是他?
“看看便知。”轩辕拿起一卷银色封皮的卷宗递给她。
送来和取走银色封皮卷宗的人,至今为止她是一个也未曾见到,行迹颇为神秘,谷中除她与非宴频繁进出也只欧阳与凤戈,其他侍卫驻守谷口平常无外人到访时也从未踏入院中,可见他的这些庄务与族务说的轻巧,定然是万分机密之事。
她伸手接过来,丝绸般软硬适中的质地,触感冰凉,拿在手上突的玩心一起,作势要揭开,道:“若被我知道不得了的大事……”
轩辕理所当然将她望着,仿佛她还看不透一般,轻浅道:“你当然有权利知道,轩辕帝族三千繁华,十三月庄千年基业,往后自要你同我一道承袭,你虽到过我园中小住月余,在我房中睡过一些时日,却还未知我族福祉所在何处……”
她吓得够呛,忙将银色卷宗丢还给他,打断他申明道:“我是一个人睡的!况且,我那是为赴你的约才去的。”
轩辕接过卷宗问:“你可想过,我为何要你赴这十年之约?”
这个问题,她可是信心满满:“我后来略一想,倒是想到其中的缘由,你可是要跟我讨那颗夜明珠?”那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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