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合她,往日不爱吃也是有几分道理,只是这会儿她才想明白,倒是迟了些。
“你看着柔若无骨,抱在怀里更是舒适。”
她埋头在饭碗中,只想迅速填饱肚子,离开变味的饭桌,耳畔他的轻语一点点拂过,她也只当自己没听到,一点都没听到!
“姑娘。”非宴探进头,“昭阳公子来了。”
“马上来!”来得真及时,她欢喜站起身,只听轩辕轻轻咳几声还微微带点喘,只好顿住脚步关怀一下,“没事吧。”
“不碍事,不过是昨夜一路背着你回来趟水受凉染了风寒,休息几天就好。”
说完,他还连着咳了几声,她伸手过去替他顺着背,看他午膳也不动,想来确实是没有胃口。
“那你不好好歇着。”
“许久没有陪你用膳。”轩辕抬头看她,满脸疲态,笑得让人于心不忍。
“我扶你去躺一会儿。”一门心思牵挂他的病,想也没想就将他扶到自己的寝室内让他躺下。
凤戈端着一碗药来敲门,非宴接进来递给她,接过来后看他一副理所当然等着她喂的样子,往日病中他也多方照顾,若是推脱岂不显得自己太无情,只好举起勺子吹凉再喂给他。
这么苦的药一口气喝完多好,非要一口一口的受罪,结果一碗药喝完,轩辕睡下后,等她再想起来跑出去时,非宴说昭阳方才被南歌公主唤走说是有什么要事,一会儿会再过来。
她若去云栖宫寻也是没可能,这会儿宾客还未散去那里人甚多,她此刻并不爱见生,便也就算了。只是昭阳没见到这会儿却又想起风絮,心下许多感慨便习惯性的往浅滩走去。
房中刚睡下的轩辕转眼又醒来。
抬手遮住光线,睁眼一望,室内无人,却触眼可及皆是与蓝儿有关的事物,不由浅笑坐起。
床头案上是他所赠的玉牌与笛子,还有一盒香粉。
他眉头一蹙伸手拿起来。
这瓷盒所装的香粉定然是‘双生海棠’无疑,在十三月庄所有对外出售的香粉之中,这盒算是最特殊的。
只是这许多年,倒是忘了。
凤戈在外探头然后推门走进,也将他从回忆中拉回来。
“又醒了?你最近为何总睡不着?”出庄后本就一直为他身体操劳的凤戈作势又要去把他的脉,猛一瞧见他手上的瓷盒也是先一蹙眉再松开,深深怀念的神情爬上略显落寞的眼底眉梢。
夏末初秋的日头落在窗几上,仍有几分毒辣,却烘不暖此刻沉寂的冷硬气氛。
“现在还有吗?”轩辕没来由问的这一句凤戈倒是能领会。
“你也不曾改过规矩,他们当然还是一如既往。”凤戈道,“在你生辰的那一个月会在五湖六国的所有香阁之中挑选一家作为出售地点。”
“姑娘……”非宴这么喊着跑进来时只是一愣,还是很机灵的喊道,“姑爷,凤戈公子。”
轩辕与凤戈稍敛神色,冲她淡淡一看。
“我睡着后蓝儿就出去了。”轩辕回答了她的疑惑。
“肯定又是去浅滩,姑娘怕迷路,别的地方也是不肯去。”非宴心知肚明道。
“你匆忙找蓝儿为何事?”
“姑娘方才说想与昭阳公子道个别,眼下昭阳公子正要离岛,我便来喊姑娘一声。”
“我听说,昭阳公子在五湖六国的年轻一辈之中也算是相当杰出的青年才俊,除了南歌公主,更有不少名门闺秀对他青睐有加。”轩辕淡淡的说,浅浅的笑,“这些年倒是对蓝儿用足了心思。”
“昭阳公子这些年对姑娘确实十分……用心……”非宴先是得意洋洋的说着,心思一转像是领会到轩辕此刻提到昭阳公子的用心,恍的想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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