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吗?”她眨了眨眼道,“我被非宴骂惨了,她气疯了赶我出门去找你道歉,可能都忘了我容易迷路。”她看了看四周,“亏你能想出这个办法来给我指路,不过,方才我还有点不敢回来,万一你很生气我该怎么办……”
“会怕我生气倒是好事。”轩辕笑了一下走过来搂住她,只用力了一瞬又将她放开,“你发烧了?”
“是啊……真没用……”不过想让泉水冷却一下发热的头脑,结果却更热……
他二话不说将她横抱起来往小楼走去。
途中,她说:“迟暮算是我的朋友。”她这一辈子恐怕也难得能交一个朋友。
轩辕却不赞同:“即便当朋友也要两情相愿。”
她笑:“云镜说,你当初就是被他缠得腻烦才不得不迁就与他结拜。”
“他倒也知道。”轩辕也轻笑一声,“你现在应该看不出来,他年少时十分烦人。”
“可惜我都想不起来。”她看着今日从未松懈神情的轩辕想起逐梦说的话。
所有的答案都在枫叶之洲吗?姐姐与姐夫也会在哪里等她吗?无论如何,她也是非去不可了呀。
“忘了就忘了,何必执着想起。”
身后笼柱内的烛火被一阵晚风吹灭,远山近海一片荒芜的黑暗。
逐梦因她病着耽误行程来藐视过一回,本想强硬抗她上船,理所当然被轩辕阻止,两人剑拔弩张的胶着半日不欢而散,最后她还是如愿躺着休息。
她以为自己这场病病得十分及时,躺在床上包着锦被,床边还熏着香炉,香炉的图腾以仙鹤为主,挺立的模样倒与那几只骄傲的仙鹤分毫不差。盯着瞧了半天,只觉轻烟一阵阵的让人迷离,顶着浓厚的鼻音,没来由与进来的非宴说了一句话。
“非宴,我以为这三个月修身养性将身子调理得相当不错,此番一病,才知,一切都是徒然。”
非宴端着药碗坐在床沿,压住了她的锦被和被中的衣裳,不知她是不是还在生气,略严厉且义正辞严道:“姑娘病中总爱胡言乱语,胡说八道,胡搅蛮缠。”
她纹丝不动只将眼珠子转向她,问:“非宴,你要随我去十洲还是与轩辕说一说,让你先回庄等我?”
“姑娘决定了?!”非宴欢喜的洒了几滴药在锦被上,平日里她可是要对自己犯的这种错误念叨上半日。
“决定什么?”
“去了十洲之后就与姑爷回庄成亲?”
眼睛瞪太直,冒了些酸水,她眨了眨道:“对。”
“太好了,我要赶快去告诉姑爷!”非宴跳起来,差点没将药泼给她。
“还是等我病好再说。”
“为何?”非宴兴奋的没边。
“你不是说我病中爱胡说八道。”
非宴瞬间没了动作,她有些怕她会将药往她脸上泼,幸好,轩辕走进来,止了她的念想。
“这就是姑娘病中胡搅蛮缠的样。”
非宴转身将汤碗交给轩辕,气呼呼的走了。
她呼一声,稍稍捋好被中的衣裳,靠好身子,轩辕坐下时才不会再压着。
“说了何事将非宴气成这样?”
轩辕问话的同时将药勺送到她嘴边,她便不做声只管喝药。
药碗见底,他递来一颗雪白的糖,散发着百花的清香,她眼中闪了闪,着实好奇接过来,他又拿出一个透明的琉璃瓶,里面是一模一样的雪白糖丸。
“子书有几名门生天赋甚高,精通百花识千草,我便让他们制了这剂糖丸供你清苦。”
“会化吗?”屋里暖的有些过分,她很担心。
“不会。”轩辕笑应。
“既吃了药又怎会怕苦。”她将手中的糖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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