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没,没……”王子敬弱弱地低下头,“你不是要走么,门都给你开了……”
全茸转过身,两手紧紧握住王子敬的肩膀,双眸闪烁着,情绪显得有些激动:“你刚刚说,让我站在你能看得到的地方。”
王子敬以为是自己说的话太过了惹人生气,便摇摇头往后退了一步,但被全茸牢牢地抓住手臂,动都动不了。“我……我什么都没说。”
全茸两眼发直地看着他,他究竟是在装傻还是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十年前他曾在大水边上一模一样说过的话。
两人沉默了会儿,全茸思来想去,也觉着这事儿不可能,时间年龄根本就对不上。
“罢了……”全茸淡淡的说了句,失望地扭头便走。
这个时候,王文生忽然急冲冲地冲了过来,后面紧跟着气喘吁吁的金硕。他惶恐地看了眼王子敬又看了看全茸,语气显得有些急促:“你们,都聊什么了?”
“没什么……”全茸没好气的道。
金硕一脸无辜的模样,站在王文生的身后做了一副:“他让护士开门硬闯”的手势。
全茸关注的并不是这个人的案情有没有什么冤屈,只关注的是他跟王文生两个人,到底谁才是当初的那个人。
可明显的,王文生信誓旦旦跟自己说了过去,而这个金硕却一个字也不记得,可能真的是自己多想了吧。
王文生显得有些生气,将全茸拉到一边:“你怎么能自己一个人跑过来呢,你不是说了不查这个人的案件了吗?”
全茸怒视了一眼,撇开他的手,道:“跟你很熟吗?”
王文生:“??”
金硕躲在后面窃笑了一下,上前将王文生拉到后面,一副傲慢的语气道:“跟你不熟没听见啊?”
王文生踟蹰了一会儿,“我们明明已经认识了很多年了,不是吗?”
“我现在不想讨论这个,我很乱”,全茸回头看了眼王子敬,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点什么,“这个人的案子,接下去金硕你去跟吧。”
王文生:“你们,还要做这个?”
“对”,全茸语气很坚定的转过头看着王文生,指桑骂槐地道:“也不知道是哪个骗子打电话来谎称说这个人认罪不做了,我就是过来求证一下。”
王文生面露惊色:“你……”
“金硕,我们走。”
“好嘞。”金硕一边应着,一边朝着王文生做了个鬼脸:“略略略……”
出了派出所,全茸往自己的刘海上吹了口怨气,两手叉腰地站在马路边上。
看了眼手表:“三点半……走吧,先去受害者家里问问情况。”
受害者曹金是个二十岁的女大学生,听说自从发生了这个事情之后便整日闭门不出,连学校也都没有去,请了个长假。
其居住的地方位于郊区,这里多有电缆将半空中织成了一张网一样,上空也经常飞过一群不知名的鸟类,在电线杆下,地上洒了不少粪便。
全茸小心翼翼地按照手中资料上所显示的地址来到了一家木屋前,这个屋子有两层,从上到下都是木头制成,包括走廊也是,这是那个年代乡下相对比较普遍的屋子。在外头还能听到里面楼上咚咚咚的脚步声。
大门也是用木头栓起来的,全茸敲了敲门,过来了一个妇女将门栓挪了开。
“你们是来给赔偿的?”
金硕“不”的嘴型刚一张开,就被全茸一脚给摁了下去。
“是的,阿姨。”全茸礼貌地笑了笑,“但是有些事情需要跟你们这边确认一下,才好做申报。”
妇女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道:“行吧,进来吧。”
刚一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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