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知晓考题的人。
任远林则是丝毫不放在心上,他如今最重要的事便是同吴磊的生意,他一直不曾忘记丹阳郡主所说的皇商一事,即使她只是戏言,他试上一试又何妨。
午后,任荣回到房里,何氏正在吩咐贴身的嬷嬷送药进宫。
任荣眼里闪过一抹光,拦住人,问:“这是在做什么?”
何氏闻言,眼眸颤抖了一下,叹道:“宫里传来喜讯,吴宝林有孕,我寻思着尧儿承宠的次数比这吴宝林还要多,却没个消息,便打算差人送些滋补的药进宫。”
不想任荣却是沉下脸,瞪着何氏,道:“我可是说过不让你掺和四丫头的事儿,你听是不听?”
何氏怔了怔,似是没有想到这样的转变,但她仍不死心,道:“可……这入了宫,怎么能没有孩子?若是尧儿她能第一个诞下皇子,那她母凭子贵,将来的造化……”
眼看何氏陷入她自己编制的美梦中,任荣忽然后悔当初娶了何氏,从前两小无猜,如今实在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那不是造化,那是死!妇孺拙见,你以为四丫头生下大皇子便能在后宫站稳脚跟,殊不知那是把四丫头往死路上推。”任荣说到这里见何氏仍在疑惑,继续道:“中宫无子,后宫子嗣凋零,同陛下刚登基不好美色有些关系,可更重要的是其他人没有资格生下大皇子。古来以嫡为贵,皇后生的皇子才是正统。”
何氏一双眼睛瞪的浑圆,身子有些发抖,她过了数十年的安稳日子,怎的如今忘了皇宫是个最光鲜也最阴私之所。
何氏沉思良久,终于想明白一切,神色恭敬,道:“夫君,我明白了,是我大意差点害了尧儿。”
任荣多年来唯一房妾室,为的就是减少内院纠纷,只要后方不拖后腿,他便能在朝堂放手一博,见何氏终于明白,他叹道:“你明白就好,四丫头是我的女儿,我怎会害她?”
何氏笑着点头,自从嫁给任荣,她甚少有过烦心事。
任荣坐下来,倒了一杯茶,道:“今日我倒是有一事同你说,二丫头在长公主府养伤住了近一月,再如此叨扰下去不妥,改日你差人问问二丫头的伤势如何,若是无大碍劳夫人备礼去一趟长公主府将二丫头接回来。”
何氏自然不会违逆任荣,笑道:“夫君说的在理,我明日便差人去问问。”
其实即使任荣不提,何氏也是要提的,她一想到那日宫里的赏赐心头便有些发热,尤其是陛下赏的云澜锦,每年就那么几匹,若是她能穿上云澜锦做的衣裙,那不得在一众夫人面前出尽风头?
不过何氏注定只能梦碎了,因为这匹云澜锦已经被冬青送进了长公主的制衣坊。
因这几日郭婵忙,出游的日子便推后了几日,莲碧起了心思,既然是任素衣伤愈后第一次出门定要打扮的光鲜亮丽,去去晦气才行。于是在莲碧和冬青的怂恿下,何氏心心念念的云澜锦便被用来给任素衣裁制新衣裙。
翌日,何氏没有派人,而是亲自去了长公主府。或许是当为人母或多或少了解自己的子女,她直觉任素衣并不想回任府,否则怎会至今都未曾派人到任府送个口信。
于是阔别近一月,任素衣终于见到了她的母亲。郭婵倒是在府中,不过为了给二人空间,她去了主院,正好她也有事同长公主商量。
任素衣让莲碧去拿一些何氏平日爱吃的糕点,母女二人坐在花园里,难得任素衣心情尚好,对着何氏的态度也多了一分亲切。
任素衣扶了扶额头的发,浅笑道:“母亲,今日怎么得空来了?”
上一回何氏来没来得及仔细看,此时目光环顾一圈,难怪都道丹阳郡主受宠,这院落修葺的比上回看到的长公主的院落还要别致些。再看自己的二女儿,不知是否是错觉,任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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