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般的走了出来... ...
站在纸帕花织店的人群很快就散开了,不同的是,有的太太来时载了一车布,回时,载了两车,而有的太太来时带了一车,回时,两手空空。相同的是,大家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纸帕花织店的每个人笑的就更深了,他们不仅解决了退货的麻烦,还因这种新纸帕,又将大赚一笔,最重要的是留了个坑给对手。
原来,白苏琦从一开始,就对降价购买定了一个要求,必须购买一定量的布才能降价,这样的话,除了前几天的零售,主要的买源都集中在有一定的资本的人这里。白苏琦有借意提点布行的太太们,反绣花纹洋布的作用,由于材料的原因难持新,不适合大量的用于制衣,不过纸帕等平日里的清理布,好比,遮灰布,汗巾;这些本就不是可以持新使用,需要常换的,现在家饰用品趋于老式,正是革旧换新的商品发展的大好时机,虽然制作的不会过于精美,但这才是适合大众人民的需求,太太们家中也多是做生意的,这般提点不会不明白,决定之下,赶忙回自家计划。
这样,那些家中有主意的太太也乐的再卖一同而来的好友个顺水推舟的人情,将她想退的布买了来。一时间,纸帕花织店的退货危机便接除了,至于那些在纸帕花织店买了零售布的人,眼瞧着此店竟然没有人退货,恐事情难解,也就浑水的摸去了人群混乱的陆家,跟着那的人一同嚷嚷着退货,陆家一开始便只是降价售卖,虽然赚的多,但如今退起货来,也是分的晕头转向,最后,竟多收了两成布。
半个月后,分布在城中的四个布行就推出了以反绣花纹洋布为底料的家居饰品,因为价格低廉,且样子又好看和实用,受到了中下流社会人群的喜爱,长长的队排在自家门前,自家的太太们却赶来了纸帕花织店,虽然来人不多,手笔倒是一个不比一个少,太太们花钱花的是一点也不用顾虑,毕竟他们都出生上流社会的家族,有巨大家产,自家的东西固然受欢迎,但却入不了自己的法眼,
西城的温太太纤手细细的拂过小罗手上捧着的手帕,问道:“这块帕子可有什么缘故。”
“太太,这是我们‘初见’花帕中的影罗花”小罗说完,将帕子又靠近了些,一半萝纱一半花,能把这么复杂的花样绣在纱上,当真是好绣法,好心思,温太太心下惋惜着,若自个家有这种好东西,自个也没必要这么大老远坐车过来了。
“温姐姐,温姐姐”顾素素一边跑着,边叫唤着。
“素素,哎,你怎么还跑着来了。”温太太顺势,将柜台上供客人喝的咖啡,倒上了一杯递了去。
“快别提了,我给那姓陆的霉婆子晦气的。”任素素,气喘着,慢慢道了出;
方才,她坐车往这边来,不成想半路和人撞了车,而撞了她车的人正是陆家大小姐陆俏,任素素哪里是什么‘清蒸素菜’,一见陆俏,爆炒更是徒添一把火,她破口大骂,陆俏也正憋着一肚子的火,于是二人唾沫口水满天飞,还是陆家强拉了陆俏走,此事才告一段落。
任素素为何这般讨厌陆俏,温太太不知,柜台旁的里珍却知道的一清二楚,陆家开业的同天,里珍受白苏琦嘱托,用陆家的名义为反绣花纹洋布重金买了正宏的两则广告,只是为了怕陆俏起疑心,她并没有让报社印陆家的名,可若是托熟人来问,就自会知晓广告是谁人所为。
故而当任素素从报社的表弟那里得知广告的‘来历’后,便毫不犹豫的记恨上了陆家,至于对白苏琦吗,又哪里会有什么恶意,本来也是她任素素被陆家‘所骗’,人家纸帕花织店对这布原是另有他用,不想被她们买了来,平白给人家带来麻烦,人家还给她们提供商机,任素素这样计量着。
旁人如里珍,不用想都知,以后环津道的上流圈会多出多少歌颂白苏琦和谩骂陆俏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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