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酒客赶紧示意那人不要再说下去,只是小声道:“也是个可怜儿的人,你跟他较什么劲儿!”
王二好似在听戏一般,越靠越近,要不是颜幺拦着,都要坐到那些人的身旁了。
“你拦我做甚,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都穷成这样还不赶紧儿的开张!”王二道。
“莫名其妙。”颜幺不解,她这是又犯什么疯病了。“穷什么,刚送来的金饼呢?!”
“吃完了!”王二指指满桌子的酒菜。
“南州的百味花酥,北州的剔骨醉鱼,东州的………”这些的吃食不免使颜幺瞠目结舌,“春秋醉,金樽休,长啸,混烧!合计四州的名酒你也点了!王二你还过不过!”
颜幺此情此景不禁的开始可怜起自己:自有意识就被旁人见不得,如今好不容易得来的仙药又进了别人的肚腹,我怎么这么可怜。
“花好月圆夜,当去听听小曲,与文人骚客吟吟小诗,而我今日里却要同这小丫头前来……”
“你又在感慨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生的怎这么矫情!”王二打断颜幺,又拽过颜幺到自己身旁。
“你……”
(王)“磨磨唧唧,没见那男人身上妖气太重,必是撞了什么凶邪,救人一命……”
(颜)“您老人家能不能先救我,要不是你,我倒也不至于!”
(王)“你看你那小气劲儿,不就吃了你个药丸子,至于你天天吱吱着请我师祖费修为剥药,谁知道哪天我方便就方便没了呢!”
(颜)“你少说这混话恶心我,姑娘家家成日话里带着……”王二真是女儿身,男儿心,屁话真是一大堆。“况且让你师祖剥药的是你,不然我早杀了你了!”
“嗳,你又来!”
“我………”
“嘘——”
“每次都不让我说完。”
两人不一会儿就跟到了那人,只见那人进了府邸,。府邸前挂着一大牌子,大字写着“钱府”。两旁立了石狮子,门柱两旁拴着流彩招财带,石阶材料叫不出名字,倒是那雕工应是大价钱。
“你们找谁!”
“前面那位!”
“我们公子,岂是你说见就见的!”那小厮倒也态度好,说了几句。“要是讨饭的,明日再来!”
“讨饭?我像讨饭的?”
王二满脸疑惑,她还真是没自知之明!
“像,而且是像极了!你这小妮子浑身邋遢,除非人眼瞎。”
“你闭嘴!”王二道。
“姑娘你方才与谁……”
“既然是贵府公子,这他的命你看重不重要?!”
“你这人,说话怎这么不中听,来人……”那小厮急了,也是,这话搁谁谁听得,平白无故咒人家。
“活该,叫你嘴欠,皮痒!”
“且慢!我乃东海山中修道之人,见你家少爷印堂发黑,身边又有妖气环绕,固愿解除少爷之苦,也好增我修为!”王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东海山?”小厮纳闷。
(颜)“说的比唱的好听,自封的东西,听也没听过,还东海山,你怎么不东海龙王!”
“东海龙王与我故交,所以舍与我一小丘,助我修道!”王二又作揖,颇为正经。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
(颜)“王二这话也能信?这小厮是得多么蠢。”
那小厮赶紧将王二请了进去,又一路小跑的去报告他家大人。
“外头来了个道士,说是找您的!”
“道士?现在在哪?”
“在外头,说是东海龙王的故交,下来沾点人气,增增修为!”小厮又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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