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8章 第38章(第1/2页)  王妃今天造反了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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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抵达沈夕秋的太乾宫后,沈孤水先带着苏云九去给沈夕秋请了安。沈夕秋问起他二人怎么想到要来太乾宫时,沈孤水也并未遮掩,只说带苏云九来看容妃。

    沈夕秋叹了口气,并未阻拦,摆摆手让他们去了。

    “你今日见了父皇怎么没个好脸色,别让人觉着你是得意忘形了。”苏云九小声道。

    “我要真得意忘形就不会来看他了,直接往后花园去就是。”沈孤水似毫不在意,“这般轻易地把沈落荻放出来,他也知道我气,说不得我什么。”

    在东宫听了皇后的那番话,再走进秋天时和沅芷来过的太乾宫后花园,苏云九已将那所谓的旧事猜出了几分。但她没敢问,默不作声地跟着沈孤水走过了当初遇上沈夕秋的那条小径。

    池中的荷叶已然枯败,干黄卷曲的叶片上积了厚重的雪,风稍稍一吹,叶柄就折了,带着那抔雪摔在结了冰的水面上。

    回廊尽头是座楼阁,门上只简单横着一根红木。沈孤水将红木稍稍偏移,寒风就替他推开了门,顺带卷起正厅中挂着的那幅画像的一角。

    苏云九迟疑着跨进去,摇曳的红烛与新鲜的果香驱散了寒意。屋内一尘不染,若非那幅画就这么挂着显得有些诡异,倒叫人以为此处是沈夕秋藏娇的地方。

    画前摆着一缸温水,里头养着重瓣荷花,正与画上那名女子身周开着的一样。幽香随着热气袅袅升起,模糊了女子的眉眼。

    苏云九缓步走近,好像怕惊扰了谁。她细细打量着那幅画,犹豫道:“这是……容妃?”

    沈孤水在她身后关上门,“发现什么了?”

    此处就他们两个人,苏云九也没什么不敢说,“若不细看,倒以为是宸贵妃。”

    沈孤水走到苏云九身旁,同她一起看着画上的容妃,“母后和宸贵妃,一个性子像她,一个模样像她。说到底,都是托了她的福才走到今天。”

    苏云九的目光移到沈孤水脸上,静静等着他说。

    “父皇和容妃,比起那些戏里的故事,倒算不上惊天动地。父皇少时出游不慎落入荷池中,得她相救。那时父皇在几位兄弟中不算出挑,回去后虽日思夜想,也不敢做出满城寻她这类引人注意的事。

    “直到父皇登基,宫里招了些新的宫女,父皇去选人时才见她戴着当年他赠的那块玉佩,遂破了规矩,将一名宫女直封为妃——若非太后阻拦,恐怕她便是皇后了。但也是为了她,那时的后位仍空着。

    “太后嫌容妃出身贫寒,哪怕容妃对人一向恭敬,太后也不给她好脸色。所幸父皇护着容妃,二人从未有过隔阂。宫里的人虽惯会见风使舵,但时间长了,也不得不认容妃的相貌和品行。

    “这些都是从宫中老人口中听来的。我刚记事不久,容妃就薨了。我在她病重那年的夏至见过她最后一面,是家宴的时候,她在荷池中央的石台上弹了她编的那曲《渚莲愁》……就像画上这般。不过画师知趣,没画出她当时的病容。

    “她走了以后,父皇一整年都在烟花之地流连,成夜买醉,醉了便会说这么大一个西渊竟无人像她。也是因了这句话,后宫众人竞相模仿容妃从前的模样。

    “太后斥过父皇,说他不能不顾大局,他便指了性子最像容妃,又最常在他发疯时来照顾的人填了这后位。”

    苏云九看了看四周,见桌上摆着一套茶具,本欲上前,却又没敢似的,只能再问:“那宸贵妃呢?”

    “她在王府时常被人欺压,得见父皇的机会也不多,母后念在与她是姐妹的份上帮过几次,她也顺着这副皮囊捡了便宜,熬出头后便翻脸了。”沈孤水淡然道,“容妃薨后,父皇便如活在梦中一般,起先是叫人去寻方士,寻还魂术。这些寻不到就寻那些刚长开的姑娘,说或许会是容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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