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丢了那么久没人管它都没废,怎么可能她不选择这柄剑它就会废了呢。但她明智的没有反驳谢辞锦,再三推脱也会令人厌烦,她索性应了下来。
白途便高兴了起来:“谢大人说得没错。曼珠沙华等了那么久才等到您,它要是会说话,也一定会很高兴的。”
褚如意看着他,觉得白途就是那种被卖了还会帮着数钱的人。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白拿了一柄那么贵重的剑啊!
“您也别笑话我,我不懂什么大道理。”白途看着褚如意,憨厚地挠了挠头:“不过我牢牢地记着青霜大人手札里的教导,剑修对剑,剑对剑修都是极重要的。”
褚如意一想,立刻就问前头走着的谢辞锦:“你的剑要不要在这里修一下呀?”
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叫他,好在谢辞锦毫无迟疑地摇了摇头:“修不了。”
“大人的剑坏了吗?”白途连忙问道:“您要不要去铄金派找炼器师?”
“不用。”谢辞锦转过头看着白途,冷冷道:“我不想让人知道我来过。”在他说这番话时,剑鞘中的承影剑发出刺耳的争鸣。
褚如意目瞪口呆地看着承影剑——谁能想到,一柄断成两瓣的剑,居然还这么不安分!
果然是剑随主人,一样的傲。
白途忙不迭地点头,大手捂着嘴巴:“小的连朱膘大人都不会说的!”
谢辞锦对此毫不在意,他也就这么一威胁,只是不想那么麻烦。事实上,哪怕白途随处宣扬,他也并无所谓。要不然,他就不会以真面目到这间院子里来。
褚如意也明白谢辞锦的心思,因而,她看着一脸郑重的白途就有些可乐。她笑着问白途:“你不是朱膘大人的剑奴吗?不说真的没关系吗?”
白途跟着褚如意坐在小石凳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好孩子:“小的不是朱膘大人的剑奴。在这里的人,都是青霜大人的剑奴。”
“青霜大人会回来吗?”褚如意有些好奇地问道。既然白途称谢辞锦是青霜的徒孙,那意味着他们要找的人就是青霜。那如果青霜还会回到这间小院子来,谢辞锦不就免了这些奔波了吗?
虽然这样会使得褚如意自个儿得多费好多周章,但是褚如意并不觉得谢辞锦应该跟自己捆绑在一起。各人有各人的路,本就该如此而已。
白途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朱膘大人说,青霜大人不会回来了。”
褚如意讶然地问道:“那你们还守在这里吗?”
白途点了点头:“小的会一辈子守着青霜大人的家。就算青霜大人不回来,她的家人也可能会回来的。”
他说这话时,悄悄地看了谢辞锦一眼。
谢辞锦垂手立在庭院之中,看着眼前的石台和石台旁边的树,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途就悄摸摸地对褚如意道:“小的被青霜大人救过,后来在铄金派的外门成了个修体的修士。机缘巧合又遇到了青霜大人,就以心魔起誓,守在这儿。朱膘大人不在的时候,小的就看着青霜大人的手札炼器。”
“小的来的晚,所以没有见过谢辞锦大人。”白途声音轻轻的,强压着激动:“只听朱膘大人说过,万仞大人和谢辞锦大人都是青霜大人的家人,他们也许会回来看看的。”
褚如意也不由得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在这里守了多久了?”
白途一默,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落地说道:“十年了。我只见过万仞大人,万仞大人最近也没来了。”
褚如意也跟着一默,十年都没见过谢辞锦,这真的是家人吗?
但若说不是,谢辞锦对这里却又这么熟悉,熟悉得像是走过千万回一般。
褚如意只好安慰白途道:“可能他最近有事,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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