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不言有些琢磨不透,爷这些年身边一直没个知冷知热的可心人,这做小的也不好多嘴多舌,当年花满月弄得满城风雨,其实,打心底来说,他也想爷能有个身边人,不至于孤苦伶仃一个人。
可是,若爷当真是中意这二傻子花魁,江不言是一万个拒绝的,光是想像了一下花花成了主母的样子,江不言就心中一阵哀嚎,这不可能的,爷不会这么可怜,摊上这个麻烦精,这个绣花枕头一包草的。
温思卿并不知道某个人内心戏如此丰富,她很有自知之明,风青末中意的人,估计还没出生在这个世上吧。此刻她的注意力完全被面前这个女扮男装的女子吸引了,总觉得,熟悉的过分,她到底是谁?
女帝一袭飒爽男装,眉眼间仍有一缕柔弱女气,她瞪了瞪眼前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青楼女子,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威胁,风青末是她的囊中之物!
温思卿慵懒的半伏在八仙桌上,绯色纱袖层层叠叠的落在玉质桌面上,玉臂支着一张明艳的面孔,如丝媚眼瞧着人,像话本里的妖精,摄人魂魄。
搭在大肘子圆润脑袋上的手白晳修长,一只有些女气的银环套在右手小指上,却并不显的突兀,风青末微低着头,半明半暗的烛光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上一世在各方面优势的情况下,输的一败涂地,温思卿看见风青末,就有一种从骨头里渗出来的害怕,现下是一幅谦谦君子的模样,下一刻就把人算的计的倒给他数钱。
“公子,奴家是清倌,卖艺不卖身的。”这天杀的,他到底想干嘛?
“啊?你还有才艺,我之前听江不言说,你只会吃饭,一顿两碗还嫌不够。”风青末浅啜一口茶,寒星一般的眸子灼灼的看着她。
“噗嗤”一旁的女子直接笑场,前仰后合,咯咯咯,一幅乐不可支的模样。
有江财神之称的江不言在一旁装死喝茶,他绝不承认温思卿是他第一笔亏本买卖。
系统,让我再去死一次好不好?不要让我再遇到这个瘟神了好吗?温思卿扯扯嘴角,眼下势比人强,她不得不低头,赔着笑脸,拿起一旁的茶壶,道,“我茶艺很好的。”和外面那些妖艳媚俗之辈不一样。
江不言见花花一双素手行云流水的为他们续上茶水,强行帮他把场子扎起来,有一种泪流满面的冲动,可算没有白疼你。
风青末瞧着面前的女子拎着碧玉壶,红袖下的素白手腕晃人眼睛,收回目光,抚了抚小指上的银环。
一直注意风青末的温思卿后背骤凉,手一抖,一整壶顶极雪芽倾倒在八仙桌上,“啊!”女帝一声尖叫,从凳子上弹起,躲开烫茶,这个疯女人,她想干嘛!江不言也起身,心惊的看向主子。
只见那个清隽的身影半分未动的坐在原地,满眼阴霾的瞧着花花,他怀中的那个黑不轰通的玩意因为被按住,一身光亮的皮毛淋了个透,喵喵叫的比女帝凄厉。
江不言一步上前,拽着总惹事端的花魁,一同跪在风青末脚边,道:“是小的没有立好规矩,请主子责罚。”这一句话就把所有的事都揽身上了。
温思卿握了握擅抖的指尖,与风青末那犊子相处那么多年,自然知道他摸那个银环的意思,那丫是在琢磨着要杀人了。他认出她了?不可能!风青末是不信鬼神之人,另一具身体,另一个名字,怎么可能认出来,况且,一个妓子会对摄政王产生威胁?他大可不必如此费心杀她。
心下百转千回,温思卿却知道,她可以开始给自己准备棺材板了,估摸着也活不到年底了。风青末想杀的人,温思卿没见过可以蹦跶着过完年的。
湿淋淋的大肘子瞪圆了它的猫眼睛,温思卿的这个小号连任务都没开就要被BOSS锤死了?
大肘子传音道:“警告宿主,系统能量不足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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