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出门卖东西的由头,说江越不安分,吵着嚷着要退婚。
原本的江越有胆子出门卖东西,但是指责她不安分,岂不是对着她的脸在打?加上周母是个嘴巴厉害的,说着说着什么不三不四的话都讲了出来,原江越哪里受过这个气?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一头撞上柱子上。
这一撞她就魂归地府,换成了来执行任务的江越。
后续会发生的事件江越也一一记在心里,现在需要解决的,就是在外面大吵大闹,退婚还想要名声的周母,实在该称赞一句又当又立了。
屋内的人还在躺着,屋外的人还在吵架,确切的说是单方面骂战,“你家的信物我已经带回来,快点把我家的信物也还回来,你家孩子搭上贵人了,也不在乎这三瓜两枣的。”周母说完朝着江母扔了什么物件,银色的长命锁划过一条弧线,跌在石板上,正好磕坏了一个角。
“周婶婶,你不用讲话这么刻薄。”江越的声音从屋外传了出来,江母赶紧上前扶住她,“傻孩子,磕到头还不快去歇着,跑出来干什么!”
“我再不出来,一顶嫌贫爱富的帽子就要挂在我头上了!”江越借着江母的力量站好,眼神灼灼,“周家的少爷我们家的确高攀不上。”
“你知道就好。”周母冷哼一声。
“就算不是周婶婶不来,我也得去周家一趟。”江越提高了声音,“退亲是要退,不过是我退了周之恒的亲。”提高了嗓门,让那些偷听的邻居也能听到清清楚楚。
“周之恒天天在县城里读书,别人说都撞见好几次他跟员外家的小姐勾勾搭搭,不清不白的,偏偏我还不相信,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现在周婶婶你上门退亲,还非要说是我的错,我才不能不信了。”
周母后退了一步,“你瞎扯什么呢!什么小姐!”
“那婶子就回去问问周之恒,半月之前,他一个人在县城的酒楼巷子背后,跟那个穿着红色缎子的姑娘在说些什么,又在交换什么。如果婶子说的清楚,再来讲我的坏话吧。”她言之凿凿,有时间有地点的,连人家姑娘穿什么衣服都说出来的,由不得那些邻居们不信。
“我就奇怪嘛!江家姑娘平时本本分分的,怎么会勾搭别人呢!原来是周家小子想当陈世美!”
“就是就是!”
“谁说的清楚!说不定两家都不想结亲呢!”也有人不赞同这种说话,故意大着嗓门说话。
周母听了格外得意,村里的女人吵起来架来都不是她的对手,基本没人敢得罪她。更何况她马上就要成为有钱姑娘的婆母呢?
但是江越怎么可能看着她得意,表情转成悲伤,用袖子遮住脸,“我知道是我不该抛头露面,只是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我上门找了周婶子,周婶子只让我克服克服,要不是没有办法,我怎么会走那么远去府城呢!”
说闲话的人也闭了嘴,当初江家的日子确实过的艰难,要不是没办法,谁会愿意去赚什么辛苦钱?况且江家只剩孤儿寡母,周家欺负上门,确实太过分了,看小姑娘的头,磕破了现在也只是用麻布胡乱缠了一圈,血色隐隐从中透了出来。
面上呜呜咽咽哭的可怜,实际上脸上一点泪痕也没有,江越靠近了周母一步,小声说,“周婶子,我劝你见好就收。我说看见周之恒跟小姐的事情也不是骗你的,您今天要不是把事情认下来,明儿我就去找那小姐,看看她还会不会跟周之恒搅和。姑娘傻,姑娘的爹可不傻,您说是不是?”
“您家可以千万别鸡飞打蛋,两头都没落着啊!”
明明是轻柔的语气,周母听了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柱骨升起,她张了张嘴巴,嘴唇蠕动了一下,想说什么没说出来。
这姑娘好厉害!
“好,好,算你厉害!”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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