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最礼貌的架势,敲响了江家的门。
“你来干啥?”江大姐找了一屋子没找到蜘蛛网,正好过来开门,皮笑肉不笑的问。
“我来是还玉佩的。”周之恒拿出了从未有过的好态度,“我娘看着玉佩的穗子旧了,想换个新的,也许说错了什么话,请大姐不要放在心上。”说完深深一鞠躬。
江大姐懒得再听,啪的一声把门关上,让周之恒碰了一鼻子灰。
他吓了一跳,倒退了三步,对着江家的大门喊,“开门啊大姐!我做错什么了我!”
江大姐拍拍手上的灰,该!还敢上门!
“把门打开!”背后江母的声音传来。
江大姐以为自家娘的老好人性子又犯了,平时总是劝她们与人为善,吃亏是福,家里没有顶用的男人,一定要多结善缘。江大姐正想劝娘硬气一回,回头一看,她娘举着人多高的扫帚,蓄势待发。
“那我开门了娘!”江大姐偷笑一声,打开了门口后的栓子,努力给娘让出最大的活动范围。
周之恒一连敲了十几下门不耐烦,正想上脚揣,门猛地打开,险些让他闪着,他扬起笑脸,准备拿出刚才的说辞,一口咬定是他娘拿着婚约信物回去换了穗子。
他嘴刚刚张开,喊了一声“江,”迎面而来就是一把大扫帚,劈头盖脸,抽的他抱头鼠窜。
“打了老的,来了小的!要脸吗!要脸吗!”江母心里的怒气快要突破最高值,“退婚也是我们退婚!不知廉耻的男人我们江越不稀罕!滚啊!”
于是那些邻居们,就看着平日衣冠楚楚,拿鼻孔看人的周之恒,被扫帚打的到处跑,连身上的衣裳都扯烂了,露出白色的里衣。结果里衣裳还绣着一大块的补丁!
哄!那些邻居们笑的前俯后仰,原来童生家里也是驴粪蛋表面光,平时还表现的多不屑跟他们泥腿子为伍呢!
周之恒狼狈的逃窜,眼神狠狠的盯着江母!这个仇,他记下了!想想江母也不过是江越的养母,以后等江越人一走,他多的是办法收拾她!
这些年在员外手下讨生活,他学到了许多整治人的办法,保管让人有口难言。
周之恒恨恨的瞪了这些人几眼,把他们的长相记在心里拂袖而去。
江母把人打走了,一把扔了扫帚,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关门!”江母喊着。
江大姐偷笑着关门,扶着木愣愣的江越进了她们两的屋子。
姐妹们睡的是同一间屋子,炕上摆着各自的被褥。江大姐小心翼翼扶着人进了床,一叠声的问,“还疼吗还流血吗?要不我在抓一把香灰。”
这种没消毒的玩意儿江越哪里敢往头上抹,伤风感染了没地方医治去。要不是为了安全,江越早就让系统花费积分给她修复好额头了。
“坐下吧,姐。”江越拉着人做在床边,屋子没凳子,来人都是直接坐床。
江大姐坐下,细心的扒拉着她的额头,忧心忡忡的说,“女孩家重要的是颜面,怎么能磕伤头呢!”
江越顶着满身的鸡皮疙瘩,顽强的说,“没事,不会留疤的。”
“你气性也忒大了,一言不合就朝着柱子撞去,吓死我跟娘了。”江大姐牵着江越的说,语重心长,“他们周家不地道,满嘴喷粪,我们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好男儿多的是,找个好的,气死他!”
“像姐夫那么吗?”江越添了一句。
江大姐脸上一红,松开了江越的手,一朝得救,江越感觉好过了不少,顺势挪开了一尺的剧情。
“什么姐夫!乱喊什么!我们还没成亲呢!”
江大姐知道她说的是在府城遇到的客栈的小伙子,是个孤儿,家里没着没落的,但是每次只要江大姐过去,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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