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啊!”一路剥开了草丛,哗啦啦朝着山下跑了。
等她影子都看不见了,周之恒冒了出来,他看过几本医书,还是知道人参长什么样子的。那红色的果子顶着,的确是人参的样子。周之恒心里一喜,徒手准备拔出人参,谁知道他手一伸,眼前一花,人参在他五步之外的地方。
咦?
周之恒的确在医书上看到人参会跑的传言,没想到这是真的,他不信邪,手再次一探,又落了空。不知不觉,他距离最开始的地方已经有七八丈远,然后脚下踏空,扑通一声踩进了一个山窝子,山窝子还挺深,周之恒头撞在坚硬的泥上,他再一扑腾,登时昏迷过去。
鸟雀无声。
等江大姐气喘吁吁的带着红线跑回来,江越还乖乖的站在原地,那人参也没动。
“没,没人发现吧?”
“没有没有!我在这里守着,没人经过!放心姐,我小心着呢!”江越回答。
“这红线要怎么拴啊?”江大姐拿着红线手足无措。
“我来。”江越动手把红线捆在人参的叶片上,然后用小铲子一点一点的铲,雪白色的人参慢慢露出真容。
“哇!”江大姐刚刚惊呼一声,又猛的捂着自己嘴巴。
真是人参,真是人参!
江大姐欢喜的快要封魔的,一路笑着嘴巴都要咧到后脑勺。
她们带着人参走了回去,又捡了不少的枯枝败叶盖住,赶紧下山了。
下次去府城,才好去药铺换成银子。
夜晚,外面的火把亮了半宿,来来回回的人影照在窗户上,最后吵的江大姐一晚上没睡好。
早上,江大姐打着哈欠,一边往锅里倒水,一边隔着篱笆问邻居,“怎么回事啊昨晚上?”
邻居神神秘秘的说,“你还不知道啊?昨晚上,周家的小秀才不见啦!他娘等了大半天没找到人,又听人说看见他上山了,跟着找上山,才发现周秀才掉坑里啦!”周秀才是村民给他取的外号,虽然他还是个童生,但周母天天说儿子要考上秀才,大家才半是调侃半是恭维的叫他周秀才。
“啊?掉坑里?”江大姐吃了一惊。
“对啊,人摔的头破血流的,脚还崴了,且的在屋里蹲一阵子呢!”
“噗!”江大姐忍住笑意,回屋分享这个消息。
崴了脚最少也要休息十天半个月,所以,周之恒错过了江家被接近京城的时间。
江家。
虽然那人参卖出三百两,这钱不好马上拿出来,只能慢慢改善家里的条件。
而这时候冒出来一个江母的远亲。
“咱家的夫人还记得当年跟江夫人的交情,一起在巷子口玩,一起吃一串糖饼呢!”说话的是个管事模样的仆妇,亲切的笑,“后来年岁见长,咱家夫人嫁到京城,就再也没机会见见夫人了,眼看着夫人要过四十大寿了,就想接江夫人进京城一叙。”
江母随着她的话,记忆逐渐复苏。童年时,她好像是有这么个小姐妹,分别的时候,她还哭的肝肠寸断。
但是家里没钱啊!还想拒绝,被江大姐挡住,她留下江越招呼客人,拉着江母进了房间商量。
江越跟管事嬷嬷说话,仔细观察她的言情,嬷嬷虽然有些高门仆妇的习气,但是对江母,还算是恭敬。
这就够了,毕竟能做好面子功夫,性情已经算是不错。江越有自信,凭借自己的努力,获得别人真正的尊重。
不知道江大姐怎么劝人的,江母居然答应了去京城。
江越心知这仆妇多半是蒋家派出来的,她们这一去,十有八九不会再回小山村,还是装成不知道的模样,只收拾了几件见客的好衣裳。
搭着马车,江家母女三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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