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章 第20章(第2/3页)  [猫鼠]白首如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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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才道:“你可知图腾是做什么的?”展昭道:“小时听老人家讲过,说是氏族崇拜。”公孙策道:“不错。这面具上绘的,想来就是他们这一族的徽号。若我所认不错,吩咐如此制面具的人,应是杜宇一族。”展昭茫然道:“杜宇?”公孙策道:“古蜀国王杜宇,号望帝,因洪水为患,而鳌灵治水有功,遂禅位于鳌灵。岂料鳌灵反霸其妻。望帝哀愤而死,魂魄不灭,化为杜鹃鸟,依旧守在蜀地。前朝李商隐诗云‘望帝春心托杜鹃’,便是感慨他了。这面具上所绘,正是杜鹃鸟。”

    见展昭张了张口,公孙策又道:“我之前不曾留意黄鹂这个名字,但兀鹫显然并非本名。依你说来,他们既是一伙,这名号,多半有些联系。但这二鸟是否与杜鹃鸟有关,我却不能妄自揣测了。”

    “杜鹃鸟?”展昭心里一动,喃喃道,“我这一路过来,却只见过杜鹃花。”

    茶水渐凉,三人相顾无话。包拯默默将面具交还给展昭,提笔在纸上写了点什么。公孙策在花厅里来回踱步,偶尔停下来,摇摇头,又继续举步。唯有展昭一头雾水,呆坐在椅中也不好就此辞去。

    忽听门外一阵嘈杂,衙役的呼喝中方才那老妪的哭声格外刺耳。公孙策急忙去开了门,大声问道:“什么事?”

    展昭站起身来,从公孙策身侧看过去。包拯也走到了门口。只见那老妪浑身瘫软,已哭得快要背过气去;两个衙役一边一个架着她,正往花厅里拖。在他们身后数丈远处,另有两个衙役抬着一个人,那人心口插了一把钢刀,刀尖从背后捅出,显见是不活了。

    公孙策两步赶过去,吩咐道:“就放在这里。”衙役们遂将那尸体放下。包拯跟出来,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架着老妪的一个衙役正是方领她去寻夫的,闻言答道:“这老婆婆说她丈夫长生在县衙里做工,小的就带她去找。管长工的老钱头查了一下,说是有这么个人,但已经三四天没上工了,和他同宿通铺的也说好几天没见着他。这时候小孙冲过来,指着马房说不出话,我们找过去一看,却在马槽的草堆下头找出了这个长生的尸体。”

    老妪哭得累了,渐渐平静下来。包拯挥手让衙役下去,往尸体那边走了几步。公孙策已在尸身旁蹲了有一阵子,听见衙役退去,也不抬头,道:“大约是前天晚上死的。一刀毙命。”包拯也蹲下去看了看,道:“目标很明确,绝非错手。”公孙策道:“不错。这人你认识吗?”包拯道:“不认识。不过我上任以来还未曾招过长工,这想是郑大人任内留下来的。”

    展昭也跟了出来,心想这是他县衙内事,不便插言,故此只在旁站着。见公孙策用布包着手,慢慢把钢刀抽出,不由心下唏嘘,不知何人对一个老者下此毒手。沾了干涸血迹的刀尖在阳光下一闪,展昭猛然间一个激灵,失声道:“呀,这是白玉堂的刀!”

    包拯和公孙策同时回头看他。展昭不及多言,一步抢上前去,接过钢刀细细察看起来。半晌,出了口长气,点头道:“不错,是白玉堂的刀。”公孙策道:“何以见得?”展昭道:“那晚他与黄鹂打斗,曾将我拖入战圈。他虽无意伤我,但情势所逼,难免有几招迫得我不得不挡架。其时我佩剑被吴天禄收去,只一双肉掌抵敌,甚是惊险,因此记得。”公孙策皱眉道:“当时天暗,你可认清楚了?”展昭又举起刀看了一阵,道:“天虽暗,周围衙役举的火把却足以照亮整个院子。我记得。”公孙策道:“那也是。”

    包拯沉吟了一阵,道:“我不知道你们说的白玉堂是何等样人。然而即便这刀是他的,也不能证明人是他杀的。”公孙策道:“不错。他这刀若无记认,凭什么便咬定是他的?只展少侠一己印象不足为据。若有记认,他又怎会持此刀杀人?岂非犯傻了么。”

    “县老爷你可得为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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