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7章 第27章(第2/3页)  [猫鼠]白首如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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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是黄鹂说的,忙转身返来。可那时他早已走得不知去向。没奈何,我才又潜回天长。”

    徐庆从听到“山里”二字时就忍不住想问话,却一直没等到他歇气。好容易听他说完,正要发问,又被展昭抢了先:“天长就这么点地方,你这一身可也算得上惹眼,我怎地没打听到?”白玉堂白了他一眼,道:“我虽走得急,随身也总有几两散碎银子,难不成连件衣服都不能换?”展昭道:“衣服能换,面容能改,可白兄气度如此,只怕不是轻易遮掩得下的。”

    白玉堂微微一窘,啐道:“你和那当官的多来往了几天,无怪染得一身酸腐气。”展昭笑道:“展某肺腑之言,怎是酸腐。”白玉堂道:“不瞒你说,我就住你隔壁。方才三哥冲上去时,我翻窗躲进了你房间——我知他看见你从那里出来,既不疑你,断然不会进去。于是便看见你的剑随随便便丢在床头,活该被人拿走。”

    展昭失笑,摇了摇头。还没说话,忽听外边喧闹由远及近:“大人!就是他们三个杀了黄福!”

    展昭三人同时站起往门口看去,只见一个中年男人义愤填膺地指着他们快步走近。这男人五短身材,脑袋有些秃,堆着赘肉的颈子上挂着一条满是油污的围裙,瞧来是个厨子。他身后围了一大群人,隔着两三丈远,都朝这边指指点点。人群和厨子中间的两个人正是他喊话的对象,却是包拯和公孙策。一看到展昭,他俩本来严肃沉重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诧;再看到白玉堂,惊诧中便夹了几分疑虑。

    “就是他们!我亲眼看到的!他、”那厨子唾沫横飞地指着徐庆,“他把黄福从二楼摔下去,当时黄福就不行了!然后他!”他又指向展昭,“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术,黄福脖子里喷了几尺高的血。还有他,”他最后指向白玉堂,“别人想救黄福,他却把人打跑了,黄福这才不治而亡!”

    展昭和白玉堂面面相觑,徐庆在旁胡子都气歪了。黄福摔下楼不假,他自己可也跌得不轻,后面那两句更是无稽之谈。正要争辩,公孙策已先皱眉道:“尸体我已验看过,致命伤是在颈间。他或许曾从楼上跌下,但只背部有轻微擦伤,除此以外几乎可说是毫发无损,怎么可能当时就不行了?伤他之人必是高手,暗劲划断气管,血却没流多少,周边也干净得很,何来喷了几尺高的血?这一划当场毙命,哪里等得到人救,更别提什么施救的被打跑才致他死亡。你若真是目击,为何信口开河?”

    白玉堂一句带着不屑的嘲讽本已到了嘴边,听了公孙策这番话,竟吞了回去,朝展昭撇了撇嘴。展昭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那厨子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抗声道:“眼跟前死了个人,我可被吓得不轻,菜刀砸下来差点斩断脚背。记错了些许,也是有的。”他顿了一顿,声音更大了些,“再说,他们把我们店打得一塌糊涂,这可不是我一个人见来。周遭街坊,都可作证!”围观群众中果然有好几个连连点头。厨子便愈发理直气壮:“若非他们与黄福打斗,黄福怎么会死?即算颈子上那一击不是他们干的,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几人这才明白他是还思馆的厨子,却不知是凤仙一伙,还是被瞒在鼓里。徐庆冲口便斥道:“胡说八道!”厨子瞪向他,反驳道:“你无话可说,才只会说我胡说八道,却讲不出个所以然。我问你,你今天一进店就要茶,黄福说我们不卖茶,你便一把将他拎了起来,这事可是有的?后来他到后厨向我们抱怨,我劝他息事宁人,他才忿忿地去劈柴,却也没说什么,但你又跑到楼上吵闹,把客人们都烦得够呛,黄福忍无可忍才跟你打起来,又被你推了下楼,这事可是有的?若非你无理取闹,哪有后面这些事,你否认吗?”

    这些吵闹虽有,却决不致命,可经这厨子一讲,便似是扣死了徐庆。徐庆待要辩驳,却无从辩起。白玉堂见他发窘,当即上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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