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冷眼旁观国君问罪揽阕,自己不用动手便能报仇。可是沉颜丹事件之后,浮莲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那么早回九重天,因为她此番滞留凡尘所为的三件事,一件都没办成。
头一件,自然是给扶棠的命数添些劫难,报天上五百年之仇。
这第二件,自然是找到自己的仙侍阿琼,可不能由着自家小阿琼被扶棠骗。
最后一件么,是她下到凡尘,见到揽阕之后才做的决定。她想弄清楚,她为什么一靠近揽阕,心里头便酸涩得厉害。
……
在祭司府当值的第五天,夜光香雪救了回来,与此同时,纪棠又上门来拜访了。
按理说,这祭司府是不对闲杂人等开放的,往常时候纪棠要为祭司大人牵线,都是守在门口堵人的,这次居然进得了祭司府。
揽阕得了消息,眉头一皱,道:“我这祭司府现在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吗!”
风然一进门就听见这句话,委屈得差点没掉下眼泪。
揽阕看着风然,一副不好糊弄的模样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无心儿女情长,你怎么还将那保山带了进来?”
“我也不想啊,可是家妹的生辰帖还捏在他手里……我也是没有办法。”风然越说声音越低,自知是对不起自家祭司大人。
好在揽阕知道风然的情况,也能体恤自己这兄弟的心情,说:“算了,我这兄弟自然是没法子跟风眠丫头比的,何况风眠也算是我半个妹子,我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姻缘一事遭人拿捏。”
正说着,纪棠便进来了。
“这次关了你三日,不过看你精神还不错。”揽阕说。
纪棠一身红衣立在堂下,怀里还抱着一盒酥糖,拱手一拜,笑嘻嘻道:“没想到祭司大人如此挂念小人,小人感动,感动!”
揽阕登时就冷了眉眼,“你倒是还敢来!”
“这祭司府又不是魔窟,纪棠怎么不敢来。”纪棠还是一副二皮脸模样,将酥糖交给丁管家,然后自顾自找了一个位子坐下,“我是真的觉得城北的女先生与您很是般配,所以不管您给我下狱多少次,我还是会上门来牵线的。”
“就我所知,城北的封神秀也是很不赞成这桩姻缘的,你非拉着两个无心姻缘的人来成就一桩姻缘,你究竟居心何在?”揽阕一直不明白,索性今日将所有的话问开口,彻底断了他牵线的心思。
“大人您身担重任,应该爱天下百姓,只有将天下百姓放在心上,才可以保太平。”纪棠道。
“你说的不错,继续。”揽阕示意纪棠继续往下说。
“可在我看来,大人您尚且不懂得爱身边之人,怎么会化小爱为大爱,转而爱天下百姓呢?”纪棠说这话的时候,可以说是相当不要脑袋了。
风然在下头坐着听着,已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这纪棠出言不逊,祭司大人忍了他那么久,每次实在是觉得烦了才会将他丢进牢房关个半日,全然没有伤害他,祭司大人果然是仁慈!
揽阕神色淡然,示意纪棠继续说,“继续。”
“城北的教书女先生,按道理来说,她做女先生,也该是要心怀百姓,才能教得好学生,可是她跟大人一样,也是个不通情爱的,只是照本宣科,这哪里能够教得好学生?”纪棠说着说着,又从丁管家手里拿回酥糖,自顾自拆了,“所以我才说大人与封姑娘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互补情缘,你们二人结为姻亲,领悟小爱与大爱,自然能够造福一方百姓!”
纪棠越说越亢奋,完全没有注意到揽阕的面色越来越冷,等他发觉有些不对了,正瞧见揽阕捏了一个诀,一道燃烧着的符文突然爆裂在他脚边,吓得他立马就噤了声。
“保山纪棠你听着,我揽阕做淇国的祭司,不需要爱世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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