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宫殿,众人被屏退,一日之中撒加最喜欢的时间——唯一可以做他自己的时间。撒加脱的□□走进恒温的水池,长期不见天日的皮肤苍白的有些病态。撒加将头搁在水池边上,双目放空直勾勾盯着天花板,苍白的皮肤在温热的水汽中被蒸的微微泛着粉红。
最近,似乎一切都开始离正轨越来越远了。撒加合上双眼,许久没有休息的眼睛刚合上还有些酸涩的不适感。撒加捧起一抔水低头洗了洗脸,试图冲洗掉自己的无力和疲惫。
雅典娜那边迟迟没有消息,被派去的人不是没了音讯就是完全不知道自己之前做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像是中了摄魂术一样。
一定是有什么人在保护她,而且那人还很不好惹。
但那有什么办法,这个反他都已经造了,这个时候认输可是一点都不像是他的风格。撒加站起身刚想拿起手边的浴袍,私人领地被闯入的不适感让撒加刚柔和下来的眼神再度变得凌厉起来。黄金圣斗士的小宇宙给人造成的巨大压迫感很快就让闯入者认了输。
“哎呀呀!这还真是吓人呢!”
金发男人皮笑肉不笑的从阴影中走出来,碧蓝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的撒加,眼底满是戏谑。撒加倒是一脸淡然的勾起自己的浴袍,反正这人在他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看到什么也都无所谓了。
“真是可怕呢!光是杀气就这么刺骨。我汗毛都竖起来了!”伊纳瑞斯似乎觉得目前的情景很好笑,露出的牙龈和牙齿也越来越多,直至超越了人类可能露出的极限,鲜红的牙龈配着尖锐的臼齿,此刻的他更像是个狰狞发笑的恶魔。
“邪道!”撒加一挥手,教皇殿的穹顶顿时哗啦啦塌了一片。
“和教皇大人你比我还差得远了。”
伊纳瑞斯和幽灵一般躲掉了撒加的攻击,重新回到了黑暗之中,只露出半张脸,嘲笑的看着撒加。
“我可是来送上女神大人的情报的。”
“……”
撒加果然停下了攻击。伊纳瑞斯觉得这人还真是单纯的很。
“很好奇吧?为什么她能活着,你还找不到她,到底是何方神圣救了她。”
“你是什么人?”
“哼哼哼……这个嘛……你就当我是个讨厌奥林匹斯神的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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忒休斯抱着厚厚的医药清单正打算上山去见大祭司,还没爬两步眼角靠近盲区黑洞洞的地方飘过去一抹颜色,吓得他立刻转身看向暗处。
跳动的火焰能够穿透的黑暗很是有限,忒休斯探着头朝暗处看了几眼再不敢深究了。他才从鬼门关逛了一趟回来,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副作用,忒休斯近来特别的怕黑。
不要自己吓自己啊!忒休斯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忒休斯祭司。”
穆在白羊宫里面感受到有人在门口站了很久,刚走出来就看到忒休斯缩着脑袋揉鼻子。这是怎么了?穆顶着问号眨了眨眼。
“啊!穆大人!刚刚……你有看到有人经过么?”忒休斯指着和十二宫相反的方向。
“不。并没有看到。”
“这样啊!”忒休斯摸着后脑勺傻笑“果然是我看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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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剧烈的头疼混着阳光毫不留情的刺穿了迦蓝的感觉,眼皮滚烫的都要烘干眼球了,迦蓝挣扎着睁开了肿胀的双眼。光线再次加剧了头疼的感觉,迦蓝皱着眉头痛苦的瑟缩身子,想要躲过阳光的照射。
只是刚想动弹,迦蓝就发现手脚上束缚用的法印,比起绳索这类还算有动弹余地的实物,闪着紫光的法印一五一十的执行着让被束缚者动弹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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