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的袖子,道:“医生,陆治真的是病了。平时看到美女眼睛都不眨的人,疯言疯语的说出柜。您快给加大药的剂量,让他早些好起来吧。”
谢东东,平时盯着美女看的,那是你。大爷的,你就是来坑我的。
护士拿着比昨天粗一倍的注射器走进陆治所在的病房。
“老师,不是要先做人格量表才能诊断病情吗?你们都没问过我,怎么就能给治疗呢?”陆治说起来也算这里的学生。这家精神病院是龙州医大的附属医院。以前实习精神病学的时候,陆治还跟着大班一起来参观过。只是今天,栅栏内关着的,怎么就变成自己了。
“再加5mg。”跟在护士身后的医生道。
“你们不能这样啊……”随着药物推入陆治的静脉留置针,意识又开始模糊。此处该有六月飘雪,外加小白菜的背景音乐。真他大爷的冤。
只是陆治不知道,昨天警察把他送来时,他一身的伤,还情绪激动。所出言辞,铠甲男,持着利剑的银发狂士,和拿着圣旨的老官,在医生看来,是精神病发作时出现幻觉的典型症状。有自杀自残倾向,已经是需要隔离的指征了。医生为了给他检查伤势,才强行用了镇静剂。
在陆治昏迷的时候,医生推他去做了头部CT,以及全身的检查。确认他身体无大碍,又联系上室友谢东东,两位警察才放心的离开了医院。
*
陆治在药物作用下呼呼大睡时,却有一个人彻夜未眠。
“你喜欢他。”这句话像苍蝇一样在白泽的脑袋里嗡了一晚上。
白泽剑出,围着他的狰狞的恶灵们在哀嚎中化为火团。
“哎呀呀,这不是神农街的守将白泽吗?怎么跑到我扁鹊街了?”一位红发男子道。他穿着一身黑色用金丝镶着九头凤纹的锦服,银色的腰带上配着虎口扣带。他的脸,邪魅而英俊,在四下燃烧的恶灵间,忽明忽暗。
“借你街上的几个恶鬼磨磨剑。”白泽收回佩剑道。
“那我九凤是不是可以跟天帝告个假,两条街都给你管好了。”男人叫九凤,一双凤眸和修眉斜挑入发鬓。
“随你,反正我最近手痒难耐。”白泽在熊熊烈火间转身,白袍飘扬,显出矫健的身形。
“我看你是心痒吧。”九凤几乎是瞬移的速度挡住白泽的去路。他是和神农街相邻的扁鹊街的守将。曾因偷练禁术,被天帝九废九立。他挑起白泽的下颌,“说说,又看上哪个小冤家了?”
白泽用剑柄击开那只不安分的手,“不要加又字。”
“啧啧啧,自古深情留不住。你又是何苦,不如跟了我,从此在云间山里逍遥一世,可好?”九凤觊觎天下一切美物,瑞兽白泽,毛发细腻,肌肉较劲,天生富有神力,也是他想窃取的神物之一。只是和他打过很多次,不忍伤他,均未果。
“滚。”白泽的剑在剑鞘中嗡响,它不愿主人受如此挑衅。
九凤轻笑。这狗脾气,真是几千年未改。
“精卫呢?她不是总跟着你的吗?”九凤发现白泽竟然是一个人来的。平时身边可都是跟着一只穿得像个莲蓬似的,叽叽喳喳的小萝莉。
“扔海里去了。”白泽冷冷的道。被精卫烦了一晚上,白泽灭完游荡在神农街后的恶灵,又跑到了隔壁的扁鹊街。谁知九凤这只大鸟,竟然比精卫那只小鸟还要吵。
“你喜欢他。”
“你又看上谁?”
白泽再次挥剑,一股华丽的剑波再次将夜的黑暗划破,大地都随之颤抖。远处蠢蠢欲动的恶灵们,纷纷退去。
一位白胡子老道带着精卫从天而降,给因恶灵死去而弥漫着瘴气的街道带来一片祥和的金光。
“神农街守将,白泽接旨。”老道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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