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双卿眨了一下眼睛,问道:“冥王答应了吗?”
    长曦说:“这不是亏本生意,她赚了,自然答应的爽快。就是张一游此人的嘴太严实,撬不开,需得想办法叫他说出墓地的下落。”
    长曦说完在冥界的情况,就开始关心起袁双卿来:“我走时未曾嘱咐你不要急着离开,是我不对,不过你也太冲动了。”
    袁双卿闻言一笑,说道:“我不是好好地在这么?皇上她没有过多为难我。”
    长曦轻蹙眉尖,淡淡地问道:“是吗?”
    “是……”袁双卿初时很坦然,但不知怎的,一接触到长曦的目光,语气就变得不那么确定起来:“是……是?”
    长曦轻叹了一声,突然起身朝她走去,吓得袁双卿如同一尾摇摆的鱼,直往水里钻,想借此遮蔽羞人的点。
    哪料到长曦根本不管她有多害羞,直接托住她的双臂,将人从水里捞了出来,淡淡道:“皮肤都泡得发白了,怎么不晓得出来。”
    袁双卿羞得满面通红,把将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
    不出来……不出来还不是因为你?
    长曦嘴角噙笑,目光轻飘飘从那两道红如朱砂一般的两点上掠过,微微挑眉,意味深长地吐出两字:“大了。”
    袁双卿这才想起来自己全身都在她的注视下,登时挣开她的手,抱着胸又往水里蹲去,长曦可不会叫她再如缩头乌龟似的,直接一手拉着袁双卿的胳膊,将她打横抱起。
    已经在人家手上了,再挣扎就显得太矫情了,袁双卿用手勾住长曦的脖子,将身子贴向她,让自己暴露的地方更少些。
    袁双卿咬唇,可怜巴巴道:“我冷。”
    长曦摇摇头,语气笃定:“你不冷。”
    说着,她瞟了一眼那枚在袁双卿脖子上挂着的玄空石。这玄空石本身就是冥界驱寒之物,人间的寒冷自然也能驱散。
    不过,她倒懂得适可而止,毕竟把人欺负太狠了,就算脾气再好的人都是要发火的。
    所以在小姑娘已经害羞到想把自己找地方埋起来时,长曦将人放下来,拿了浴巾给她擦身子,又从包袱里找了一件白色里衣给她披上。
    袁双卿擦完后扔了浴巾,把里衣穿好,在系腰带时犹豫了一下,抬头仓促地看了长曦一眼,而后就不敢看了。
    袁双卿这一眼水波缭绕,似有千言万语藏在眼眸里,长曦用指尖勾去她下巴间的一滴水,柔柔地问道:“怎么了?”
    “我……我还没穿亵衣。”袁双卿磕磕巴巴地说。
    “睡觉不用穿。”长曦撂完这句,直接拉着她往榻上走。
    袁双卿心里顿时七上八下的。长曦这个样子的意味太明显,她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一会心里抗拒着想:不行,太快了。一会又隐隐有些小期待。
    自从长曦走后她经常想起那个喝醉酒的夜晚,长曦伏在她身上,两人像藤蔓一样互相缠绕,她的手只要是落在她身上的某些敏感地方,那里的肌肤便又痒又酥,火烧火燎。
    袁双卿偶尔还会在深夜里想,那晚若是她不拒绝,她们会不会肌肤相亲到更深一步。
    所有的思考都在一瞬间,转瞬长曦便已经将她带至榻上。
    袁双卿咬了咬牙,好不容易撕开了心理屏障,正准备主动说点什么,长曦忽然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她说:“你好好睡一觉。”
    “……”袁双卿止住了浮想联翩,眨了眨眼睛,迟疑地问道:“那你呢?”
    长曦理所当然地说:“我又不用睡。”
    袁双卿心情有些复杂,说不清是轻松还是失落。
    她深以自己居然想歪了为耻,不过她更觉得要遵从本心,此时此刻断不愿远离长曦,袁双卿咬着唇从榻上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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