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很讨媒体喜欢的新闻。什么“互联新贵攻破传统老字号”“韩峰,这个来自宁州的年轻人到底在下一盘多大的棋?”“‘和记’被韩峰投资收购,是‘和记’的死亡,还是‘和记’的新生?”等等标题都冒了出来。
中超大厦老板谭耀威当然很快也看到了这些消息。谭耀威火冒三丈:“这个沈秋山在搞什么鬼!竟然把‘和记’卖给了韩峰!他答应上访不会停的!难道他在浦江区的地皮也不想要了!”
在谭耀威的老板桌旁边,站着女助理白素。此刻的白素,身穿蓝色紧身套裙,脸庞的肌肤似雪、颈项的肌肤似雪,修长的双腿穿在肉色的丝袜之中,否则你也一定能看到她双腿的肌肤似雪。谭耀威的激动恼火,恰恰反衬出了白素的冷静。只听白素说:“我看,沈秋山肯定不会是想要故意得罪您,而是他被人家拿住了把柄,才将‘和记’给卖了。”
“他被拿住了什么把柄?”谭耀威火气未消,“我打电话给他。”谭耀威拨通了沈秋山的电话,但是他听到的不是沈秋山的声音,而是机械的女声:“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谭耀威狠狠地将手机砸在了桌子上:“手机也关机,这沈秋山是不想混了吗!”
女助理白素依旧冷冷地说:“沈秋山都敢瞒着你和从区长把‘和记’给卖了,和明显他是没有打算在中海混下去了。我估计他已经收拾东西离开中海了。你就不用去管他了。我们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谭耀威转向了白素,问道:“什么更重要的事情?”
白素离开了老总办公桌,走向了窗口,似乎在对外面的风景说话:“高手过招,不在于一时的胜负,而要看谁能笑到最后。”谭耀威感觉白素说得实在太有道理了,他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他带着依赖性地口吻:“白素,你有什么好的想法,马上说出来吧。”
白素转过身来,对谭耀威道:“你得马上去跟从区长汇报一次,就说沈秋山出尔反尔,目前情况真的变严重了。要让从区长出马,去市里的大领导那里说说,让大领导一定不能同意韩峰大厦建起来!”谭耀威问:“那用什么借口呢?上次沈秋山租客的上访是一个借口。这次用什么?”白素却冷冷一笑说:“到了大领导的层面,还需要什么借口?只要领导的字不签下去,他们的大厦永远动不了。”谭耀威终于笑逐颜开:“白素,有时候我真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
谭耀威还向白素靠近,做出要拥抱白素的样子:“我发现我是越来越离不开你了。”“且住。”白素冷冷的声音传入了谭耀威的耳中,“我当你助理的第一天,就说过了,如果你要让我帮你,就别碰我。否则,我立马离开。”谭耀威即将触碰到白素的双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之中,“我开个玩笑而已。”随后,他的手就放了下来,不敢碰白素一下。
当天,谭耀威惴惴不安地来到了浦江区负责人从俊的办公室里。谭耀威作为大老板,本来跟从俊完全可以平起平坐,不需要这么胆怯。但是,从俊在市乃至华京的关系都非同小可,谭耀威知道从俊还要快速地上、不断地上,为此谭耀威对从俊又敬又怕。
然而,完全出乎谭耀威意料之外的是,当谭耀威报告了沈秋山将“和记”卖给了韩峰的事情后,从俊非但没有生气,脸上依旧笑呵呵地说:“小事,小事,耀威同志啊,你站着干什么,坐,坐。”
谭耀威被搞得莫名其妙,坐下来后,惴惴地问:“从区长,有喜事啊?”从俊笑呵呵地说:“喜事,大喜事。”谭耀威欠着屁股:“从区长,能告知我一声吗?让我也替您高兴高兴。”从俊瞥了谭耀威一眼说:“本来是可以告诉你的,但这是组织上的事情,还不能透露,过两天就知道了,过两天就知道了。”
将“和记”收购之后,韩峰又去找了紫浦区长万方新。看到了韩峰收购“和记”的合同,万方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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