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错么?且不说那是他私人的权利,就算他抱你,吻你,你,是非常鲁莽,可是,可是,谁叫你不当场拒绝呢?进电梯的时候,明明知道不对劲,还偏偏跟着玩暧昧,这难道不也是你对他的纵容么?要不然,他一个大男孩有那么大的胆子?”
“你……你还怪罪在人家头上,给……给人家那么大的一个耳光。”
“更……更何况,他的表白,他的拥抱,他的亲吻,难道不也是你整天日思夜想,天天希望他做的么?”
杨美珍越想越是悔恨,感到脸上又热又烫。
“哎呀,好累啊,好好泡个澡去,没人疼的日子,千万得学会自己疼自己啊。”
杨美珍伸了个懒腰,脚步轻移,走进浴室,浴盆里放好水,调好温,便躺了进去。
“啊,好舒服啊。”她舒服得忍不住叫了一声。
温水轻轻拥围着她的体,的泡沫散发着清淡的香气,杨美珍双眼微闭,两手抓了泡沫,不断地往自己的身上涂去。手掌过处,尽是又细又嫩的,温润柔顺,洁白如玉。女儿都十四岁了,自己都三十六岁了,全身的还依旧这么娇嫩,和她的这一习惯不无关系。
“清水似碧,温情胜春,佳人依旧,虽是近中年,香肤仍如玉,奈何栏杆拍遍,无人怜惜。唉,看这一身的好可有什么用呢,丈夫醉心仕途,徒留我独守空房。”杨美珍又情不自禁地自怨自艾起来,她是中文专业毕业的,平时就爱读诗读词,随口便是一段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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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恢复了寂静,两人冲了出来,屋里一片狼籍,院里一滩血迹,一块布头,平八郎却已不见踪影。雅秀两眼含泪地看着天龙,天龙搂了搂她的香肩,蹲捡起布头看了看,又看了看那滩血迹,别忘了他老爸可是刑警队长,看着这一幕天龙才发觉这是这段时间他第一次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他柔声对雅秀说道“平八郎没有死,布头是他袖子上的,应该是他争执反抗,被恶人用兵器砍伤手臂,流血不多,人又被带走了,这样看来,平八郎受了点伤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雅秀语气充满仇恨地吐出三个字“黑龙帮”!
天龙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摆脱这个恶魔组织的纠缠,平八郎因自己而得救,又因自己被抓走,生死未卜,天龙双手按在雅秀的肩上,看着她认真地说“秀姐,相信我,我一定会把平八郎救出来的!”雅秀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潸然而下,她扑进他的怀里,天龙只能紧紧地搂住她,任她哭个痛快。
雅秀拿出平八郎的一身衣服给天龙穿上,带他到了村落深处的一户大宅院,这里住的是老族长福田寿光。天龙注意到正堂墙上赫然也挂着李白的《静夜思》,那位高大健壮,不怒而威的老人,听了雅秀的介绍,眼神闪动,打量着天龙的外貌,连连点头,声如洪钟道“来自天朝上邦,果然气宇不凡!”居然一口纯正的汉语,老人十分激动,竟用力拍了拍天龙的肩膀,抱了抱他。
老人说道“我们其实也是炎黄后裔,始皇帝年间,先祖奉命东渡。”
天龙脑际一闪,脱口而出“莫非是徐福公?”
老人惊喜“公子齿及正是先祖,至我辈已传十六代,盛唐年间曾祖曾随遣唐使归国返乡,每逢祭祀必西向望乡,因而家家户户均挂太白先生《静夜思》一首以表思乡之意。”
原来福田家族竟是秦始皇年间率五百童男童女赴蓬莱仙岛寻不老长生神药的徐福的后裔,不仅天龙意想不到,雅秀也是初次听闻家族秘密,又惊又喜。
寿光老人神情转为黯然道“扶桑有难,不知何如?公子既是有缘人,当勉力为之≮龙帮心狠手辣,势力遍及南北,连慕府也惧它几分,老朽不堪重任,你们一路小心,我派八名家将武士护送,虽无万夫不挡之勇,或可助二位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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