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双腿根紧紧的夹着灼热火烫的巨蟒,努力的小曼腰,希望能帮林天龙挤出多点毒液便多一点,自己也被磨擦传来的快感刺激得红霞满面,浑身酥疡,想着有什么方法能把挤得更面彻底,能让毒液尽数泄出。
一边用大拨开自己湿润已久的,反复在洞口摩擦,顿时溪水屡屡,晶亮的在之间拉出一道细线,骆冰冰身心俱热。欲火难当,右手握住大男孩的粗大巨蟒不放,不由发出压抑的呻吟。
骆冰冰用尽方法把挤压磨弄得更彻底,自己都已陷于欲欲之中而不自知,只觉此刻芳心狂跳,口干舌燥,仍坚持着这样能使彼此的蜂毒泄出,集中于大腿内侧对彻底的磨弄,令她白滑赤裸的娇躯在林天龙的裸体上下左右的磨弄着,这姿态持续了很久,已让骆冰冰又疲累又酥痒,把也擦得又酸又麻,真气输送仍不能断,她稍为移开,想看看多少毒液被挤出,即时向上举起拍向肥肚,这林天龙的正是撩阴枪,不但向上橇,兴奋时那向上举的力量更是惊人,他虽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大男孩,却拥有非一般男人能有的巨形撩阴枪,骆冰冰只是自欺欺人,努力把他的巨蟒当做大男孩的撒器官,而不去想它的主要作用能让女子大呼小叫,,先前杨丽菁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骆冰冰见状便想着若正面压着更易观察毒液泄出及毒发的颜色有否改变,也能更用力挤压,她心想现已拖延太久,再不大量泄毒,林天龙疗伤未成已会毒发身亡,想着便骑上了林天龙的六块腹肌,敏感的一与棒身接触,骆冰冰便心跳加速,用力磨了几下,已春情勃发不自知,刚后此时变得更敏感,不用多久已快感连连,自己也被蜂毒影响迷迷糊糊,可感官却极为强烈,本能对男人的渴求侵袭着骆冰冰,认为是毒性诱发的感觉便一齐都顺着身体的感觉摆动着纤腰,时快时慢,一时更用力的压下,让棒身深入裂缝更彻底的与磨擦。
双腿夹着林天龙的脚,把他那巨大的都挤了上来顶着自己娇嫩的,佈满粗糙条纹的春袋被沿着巨蟒棒身滑落的春水密液润泽了,与臀部白嫩紧緻的肌肤磨擦,竟令骆冰冰感觉舒服,陶醉于这种与男人方位充实的磨擦触感,喉咙发干而不住咽下自己之唾液,双眼迷迷朦朦,迷幻中看着林天龙的脸,身上头上遍体鳞伤,这些抓痕都是自己弄的,这个十八九岁的大男孩,先前还厌恶之极的小坏蛋,现在却与自己赤裸相对,自己也毫不抗拒,因为他舍身救了自己?
再看见自己的柔软竟与他那些又硬又蜷曲的纠缠在一起,心里认定自己是在为彼此排毒,但这麻痒舒服跟泄出毒液时那强烈的感觉为何让自己有点期盼,看着那穿梭于自己间的磨菇头,期待着它快点射出毒液,好想能帮它吸吮,让它能像自己之前一样,畅快的一下泄出毒液,不用像现在这么一点一点的泄受尽煎熬,又想到闻泰来,因为积蓄能量想要孩子,便记起自己与老公闻泰来都好久未有过这么赤裸裸的身体接触,可自己现在竟无一丝抗拒羞涩,大男孩救过自己,在患难中扶持至今,解毒又需要这么接触,有如亲友一样,才令自己毫不在乎这般的赤裸接触,都是生死之交坦荡荡之感吧。
骆冰冰已弄得自己玉湖兴潮,心神荡醉,感到浑身酥疡,不住发胀,突起的娇嫩麻疡难奈,本能的渴望能腾出双手搓揉捏弄一下,但疗伤之势不能间断,许久未尝过鱼水永欢,这些性快感便也归于蜂毒所驱,深入裂缝的巨蟒突然跳动几下,好像感到这是毒液大泄的先兆,骆冰冰便磨得更卖力起劲,期望能让彼此尽快泄出毒液,已能感到磨菇头的形状,珍珠花蒂不经意间与巨蟒接触,骆冰冰自然的哦哦哦嗯呻吟出来。
那林天龙在昏迷中好像听到一样,骆冰冰感到棒身不住胀大,变得更灼热,烫得她春水泄溢,磨得更快,她感到发泄的快感将至,知道毒液快被泄出,此时顶在的春袋突然收缩,跟着巨蟒棒身变得硬如铁石,林天龙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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