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中听到突如其来的脚步声时,心头猛然一震,深知不妙的他惊慌地往后去一瞧……他不禁“霍”地惊惶得挺起上身,急着正要起来,还来不及从孙媳妇里退出,突然心脏一下强烈的剧跳,一阵犹如刀削剑刺一般的抽痛!
卢老头“……”干叫了两下后,双腿蹬了几下,两眼一下翻了白,便慢慢倒了下来,吐出最后一口气,就这样死在他终于征服的孙媳妇身上,而仍旧插在中……
家门不幸,家丑不可外扬,卢省长卢夫人也是惊诧莫名,而卢庆成跟着父亲卢省长低调而隆重地埋葬了这个禽兽不如的爷爷,回魂夜也不管了,带着爱妻离开了这恶梦之地,回到父母家里居住。可是自此之后的晚上,萧雅雯就开始做些可怖而乱的怪梦,她几乎每次都梦见死去的家翁回来,他赤裸着身躯,苍白干枯得犹如一具用皮包上的骷髅,凹陷的黑眼窝圆凸出一双秽奸邪的眼睛,张开的的阔嘴掀出鬼异的笑容,并吐出半条湿漉漉的紫色舌头。
又是这样的梦!梦中萧雅雯怕得喊不出一声,呼不了一口大气。家翁那鬼又来了!他昂起一条红黑难看且已是腐坏朽烂、令人十分呕心的,它滑行到床上向萧雅雯趴来,白骨般的手伸到她胸前肆意揉捏住丰满的,萧雅雯只觉冰冻的寒流自两只直传到心底。
面对如此骇人恐惧的情景,她却无法动弹一下任其侵犯;叫着丈夫庆成名字,可是没人响应,她只有发呆地躺着,看着那鬼在自己身上摸弄。
她从心里极力地抗拒和恶心,可是当那鬼趴到她身下用发黑的舌头舔吮到的时候,她就发觉自己忍耐不起撩拨而泄露出润滑的液体。
这时候家翁的鬼对她露出生前轻视奸猾的笑,然后将她两腿向左右扳开,再趴跪着半跪在她分开的腿间,那溃烂发涨的就在萧雅雯面前晃来晃去,一阵阵的腥臭传入鼻孔使她快要呕吐。
萧雅雯希望这只是一场恶梦,但是她要发狂地挣扎却没有醒来,跟前的一切还是如此真实,她只有在惊恐中目送着那鬼将不堪一看的东西瞄准了自己腿间,当肿大瘀黑的顶到了她的禁地入口,萧雅雯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嘿嘿……”那鬼发出尖哑的奸笑,弓起身子趴伏下来,丑陋张狂的可怖鬼脸与萧雅雯距不到半尺,它咧开阔嘴再次奸笑:“嘿嘿……”萧雅雯吓得不敢再看,只有紧闭起双眼。
可就在这时,她已感觉到那鬼正粗暴地把那具东西自己,湿润的一下被大的顶端撑开来后,整根鬼的便好像钻探一样迅速捣挖入来,冰冻刺骨的感觉从开始麻痹了下半身,同时那根粗糙兀突的东西以极大的力量磨擦抽动起来。
萧雅雯马上就觉得前所未有的快感传遍了身体的每个细胞,她的理智只能告诉自己:别这样感觉,那是怪物!可是却仰制不了所受的刺激,那人性原始渴求的快慰慢慢地进占了脑际,她只有用力地咬紧嘴唇。
那家翁的鬼显得极其兴奋,它发出着“呜呜”的叫声,好像为它的侵犯而欢呼。萧雅雯发觉鬼正在用它粗糙湿滑的舌头舔自己的脸,而冰冷的鬼手仍捏掐住自己双乳,她更感到插在的东西正前后左右的旋转飞快地扭动。
它真的是怪物!它根本没有摇动身体,而就会自行活动!是非人可作的来回旋转扭动!萧雅雯心里反复叫喊着,她不能接受自己正在和鬼那根不是人的东西进行!但是眼前如此的真确,她陷入了极度惊狂中,而又加上异常的快感冲击,使她处于全面昏溃晕迷。
当萧雅雯从强烈的撞击中苏醒时,她已感觉到伏在身上的鬼的那根东西正在大幅度地抽拉,而且那鬼不断“呜……哦……呜哦……”地发出沙哑的刺耳尖鸣。
意识中,萧雅雯想到了那最后的阶段,不禁又慌又急,乱摇着头呼叫:“不!不!不要啊……不要……”那可怖的脸上依然是那奸邪秽的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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