诨没有实话实说,不过是稍微替惜娟婶婶留点面子罢了。
“哼,野兽!”
“嘿嘿,我是野兽,媳妇骂的对。”
“油嘴滑舌!”
“我还油嘴滑舌?我这嘴可笨了了,多亏了惜娟婶婶第二天帮我劝可晴嫂子,说女人难得嫁给天龙这样强悍的男人,一夜八次,女人家摊到了做梦都要笑醒!媳妇,你说是不?”
老婆若瑄听天龙第一段叔嫂不伦的故事听得津津有味娇嗔道:“我昨天做梦怎么没笑醒啊?”
“若瑄媳妇,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我一醒,你手正放在我的上,还死抓着不放,可宝贝哩!我找了根长头发,撩你的鼻孔,你打了个大嚏喷,才松开我的。”
“臭天龙,你嘴笨才怪了,你坏都坏开花了你!”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天龙在老婆若瑄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接着讲:“后来我回家,我妈听说了可不乐意了,说你天赋异禀,那个家伙从小就与别的男孩不一样,一般女人根本受不了你,可晴虽然是寡妇,可是你也不把人往死里折腾,拉着我就往外走,说要照看可晴嫂子去,别出了人命。后来可晴嫂子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见着我都怕,我只好让她坐月子似的养着。”
*** *** *** ***
盛夏,省城,高档别墅,梁亚东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弟弟天龙把他若瑄嫂子搂在怀里,讲他和他另外一个可晴嫂子的故事,还听得津津有味。
这个描述真他妈后现代!
正说到天龙第一次叔嫂不伦,差点把可晴嫂子死,只好禁欲几天。
“活该,让你不知道疼人!”
“媳妇,你和我妈说的话一模一样哩!那天我妈见着可晴嫂子在床上躺着,脸色煞白,当时就跟我急了,说小犊子真不知道疼媳妇,这几天憋死你个臭小子。我妈那几天就睡在可晴嫂子家里,伺候坐月子似的伺候可晴嫂子,有一天让我偷听见她跟可晴嫂子说悄悄话哩,嘿嘿。”
“一听你这坏笑,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咋不是好话?我妈知道可晴嫂子生我气,替我求情哩,说天龙这个混小子就是这个德行,大牲口似的,他从小就长了个大家伙,天赋异禀,与众不同。我妈还跟可晴嫂子小声儿嘀咕,我在窗外听得清楚,她说:‘可晴,别怕,虽然你是过来人,须知天龙与天峰不是一个级别的,你过了天峰那一关,现在你已经过了天龙这一关,后面就乐呵了,你别不信,妈是妇产科主任,当然懂得女人怎么回事,你以后就会觉得越来越美快,一次又一次的,跟飞了一样。那之后天龙如果几天不碰你,你就会受不了。男人硬实,总比软塌塌的强!’”其实,天龙知道妈妈林徽音这话多少有些幽怨,对父亲梁儒康的幽怨,而且天龙最近从小妈苏念慈脸色气色看出父亲梁儒康多少有些力不从心,有些软塌塌了,当然这话不能跟梅若瑄说。
“我妈还说:‘别看我家天龙喜欢装蒜的,其实可鬼机灵哩,就是猴精。男人床上本事大,床下也差不了,可晴你以后有福哩!’”
“我妈说得好吧,我妈对我最好了。”
老婆若瑄被天龙逗笑了,突然发现这个喜欢装蒜却猴精猴精的大男孩,这个在她身上如楚霸王一样勇猛的大男孩,竟还有孩子般眷恋母亲的一面,“好,婶子好,婶子……”
老婆若瑄想起什么,似乎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妈的,这个天龙,这种时候他倒是善解人意得很,真会占便宜:“嘿嘿,我妈还不就是你妈?还叫婶子?你是我媳妇哩!”
老婆若瑄又红了脸,“那,晚些天你回家,跟婶子说,她省城还有个小儿媳妇,就是亚东哥的媳妇,若瑄嫂子,给她再怀上一个孩子!敢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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