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今晚不去,让你去就好!而且咱们年龄相仿,也聊得来一些。”
容与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人脸皮可真厚,我自始至终可没和他多说半句话,他还好意思说聊得来,要说跟我爹娘聊得来还差不多,一个晚上就知道了这么多事!”但容与因为找不到借口,也只好答应。
傍晚时分,容与不情愿地带着季常安出发了。不过在去婚宴之前,他们先去了一趟田大牛家。本来容与还想带着田大牛也不方便,这下可好,用田大牛来牵绊季常安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一路上,容与走在最前面,田大牛从容与口中得知季常安是从城里来的,立刻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死活都缠着他让他说一些城里的事给他听。季常安虽有百般的不愿,奈何田大牛也不知道是真看不出还是假看不出他的脸色,依然缠着他问。
岭溪村是一个大村子,上溪和下溪距离大约一两里地,上溪和下溪的人平时也很难碰到,村里也有近百户人家,平时也不觉得人多,但今天聚到一起容与才感觉到有钱人家这排场还真大。这也是容与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以前村里有喜事他也从未去凑过热闹,只在爹娘的口中听说过,今儿还是头一遭。
与容与家的茅屋相比,秦老爷家住的可算得上是相当气派了。有个三米高的大门,门外挂着两个大红灯笼,灿灿的光把门口照得亮堂堂的,陆陆续续地都有人进去,门外还站着两个负责迎接客人的下人。
“大户人家就是大户人家,连仆人穿得都比我们好!”田大牛张大嘴巴,从来客旁边挤到容与前面赞叹道。
季常安露出不屑的表情说道:“那是你们,可不包括我!这算不得什么!我家宅子可比这气派多了!”
“真的吗?别吹牛!”田大牛瞪大眼睛有些不相信。
“你不信!我家啊……”
他俩在一旁说得越发起劲,容与一人向前走了过去。
走进去是一个大院子,院子周围也都围上了红色的布幔,里面摆了二十几张桌子,到现在这个时辰已经差不多坐满了人,男女老少脸上都挂着的笑容,院子正前面便是正堂,挤着一大堆人好像是在向秦老爷道喜。容与伸长了脖子,才从拥挤的人群中瞥到了几眼秦老爷,隐约中可以看到这秦老爷长了胡子,年纪应该也已过了不惑之年。
“一大把年纪了,还娶个小姑娘,真是老牛吃嫩草!”容与气愤地想着。他没有像别人一样赶着去给他祝贺,而是考察起了这里的地形。
走过院子,后面就是大堂了,两边只有几间小屋,较为简陋,应该是仆人住的,那么正房应该是在大堂后面;前面有秦老爷在,而且仆人很多,要走大堂进去很难,要是自己扮成仆人也很容易被发现,哪要怎样才能绕到正房去呢?
容与埋头苦想,这边院子只围到了大堂两旁的偏房,那么后面的房应该是由围墙围住的,看来也只能从外面爬墙进去了。想想自己从未干过爬墙这样的事,不,墙应该也爬不了,为了防贼,墙上面一般嵌满了瓦片,那……容与环顾了一下院子外,发现周围全是大树,“对了,可以爬树!”容与计划已定,把兴奋的田大牛和满脸不屑的季常安叫到了外面离人群较远的地方。
“怎么了?石头,又把我们叫出来干什么?”田大牛十分不情愿地问道。
“我想请你们帮我一个忙,我……我想再见一见刘芳苗!”容与低着头小声说。
“什么!”田大牛和季常安不约而同地喊道。
“你们小点声!”容与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你不会是还喜欢着刘芳苗,现在不死心想带她逃婚吧!”季常安降低声调问道。
容与心想他爹娘还真是什么都跟这个季常安说了,像这样完全是子虚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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