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后好像有人在喊他,因为季常安并不知道容与有给自己取名字,所以只听到后面有人喊,但并不知道喊的是谁。容与回过头,远远地望见在晨光中那人身着一席青衫离自己越来越近。
“是先生!”容与惊喜地向先生走去。
“先生,您找我还有什么事吗?”等离先生不远的时候容与问道。
先生双手扶着膝盖,喘了几口粗气,方才说道:“容与啊,先生昨日忘了把这个交给你了!”说着将一封信函给了容与。
容与双手接过,但又不知道先生是什么意思,于是先生继续解释道:“这是推荐你参加童试的信,每个初次参加考试的考生都要有先生或是什么有名望的人写好盖有印章的推荐信才能参考的,这个你一定要好好保管!”
听先生一说,容与立刻感觉到了这封信的珍贵,拿信的手握得更紧了。还没等容与道谢,先生又说道:“昨天因为心中想起一些往事,一时忘记了将信交给你,幸好今天拼了老命终于追上你了!”
确实,先生为了追上容与已经是不顾形象,一路狂奔过来。容与从未见过一向走路轻缓的先生也会有这般狼狈的时候。容与的心中对先生尤是感激,刚要对先生行大礼就被他给拦住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好孩子,快赶路去吧,我在家等你的好消息,不管几年还是几十年先生也要活到你荣归故里的那天!”
因为刘先生并未给容与上过课,所以在容与面前从不会称“为师”,容与也明白,但心里早就把他当做恩师一样看待。容与刚才哭的太多但毕竟是在父母面前,在先生面前他还是故作坚强,忍住泪水向先生谢过后就告辞了。
离村子越来越远,太阳也越升越高,容与的心情也逐渐明朗起来。离别之痛只是暂时的,未来还在等着自己!容与暗暗下决心一定要的等到功成名就之时,回家让父母过上好日子。可刚出村子,到达村口的驿站,就有一个严峻的问题摆在他面前。季常安是一个人骑马来岭溪村,他的马寄养在了村口的驿站,可是回去的话也只有一匹马,况且容与也不会骑马,所以,两人就不得不共骑一匹。看季常安的样子倒是很开心,只是容与却很是不情不愿,除了对云方他对别人可从未如此亲近过。但是,今时不同往日,自己以后就要仰仗此人,容与不得不才说服自己和他共骑一匹。
季常安见容与紧绷着脸,故意挑逗着问道:“不知道石头小公子是要坐在我怀里呢?还是要坐在后面抱紧我?”
容与的脸噌地一下红了起来,他瞟了一眼季常安,但一想自己以后只是他的一个仆人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低着头指了指后面。
季常安很娴熟地跨了上去,坐好后又伸手来拉容与,与季常安刚好相反,容与上去得却十分艰难,可脸上却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依然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上去坐定后,季常安硬是要容与扶住自己的腰,但季常安刚一松手容与就把手拿开了。
“你还是乖乖扶好吧,等一下摔着你可不得了!”
容与一向不喜欢与外人触碰,更不会和自己不是很喜欢的人有接触。但别人好意提醒自己,也不能不听,容与只好做做样子,一只手拉了拉他的衣服。
季常安拿容与没有办法,只好扬起鞭子在马身上狠狠地抽了一下,那马感受到了主人的威慑立刻奔驰起来。坐在后面的容与没反应过来差点摔了下去,还好他眼疾手快立即紧紧拉住季常安的衣服,季常安在前面偷偷扬起了嘴角,心想:“这小子知道不抓紧我的后果了吧!”
他以为后面容与会乖乖扶住他,没想到容与硬是拉了他的外衣衣领拉了一路。季常安调整了好几次才没让容与把他的衣服给拉下去,他以为容与是太紧张才会拉得这么紧,其实并不知道容与是故意想让他出糗。
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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