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一定!这孩子器宇不凡,想必会有所不同!”王爷爷摸着胡子说道。
“我还是不信!”李爷爷反驳道。
“那咱俩打赌,我猜这孩子能完好地出这季府的门!”
“我猜不行,他出去的时候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精神有问题!”
“那好,咱俩赌什么?”
“就赌……”
他们俩正说得起劲,站在一旁的容与很欣慰地看着这两位年近七十的老爷爷还能这么有活力,但同时又在为自己的未来开始有些担忧,明天等着他的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灾难。
第二天凌晨四点多容与就被敲门声给吵醒了。
“你就是新来的书童吧?童哥叫我来给你分配任务,今天你就负责去厨房里跳水、劈柴,明白吗?”
“可是我不是书童吗?为什么要干这些活?”容与刚才还是迷迷糊糊的,听到他的话之后一下子就给惊醒了。
“让你干你就干,哪来那么多废话!”那小厮气势汹汹地抛下一句话后转身就走,容与因为什么都不知道只得急忙起床跟着他走。
他们兜兜转转地来到了厨房,果然大户人家就是大户人家,连厨房都是普通人家的好几倍大,一排五六个摆的整整齐齐的大缸贪婪地长大了空空如也的嘴巴等着人来给他们填满;在厨房门外的墙边却是堆得如山高的柴,那小厮一一吩咐过之后就迅速地闪开了。
这些活容与从小在家就时常帮爹娘干,但他以前干的活的分量与现在相比只能是小巫见大巫。
容与一边提着水桶,拿着扁担,一边想道:“看来当这季府的书童还真是倒霉!不过我好歹也是那季常安亲自带回来的,他不会无端端地从那么远把我带来只是为了折磨我吧!难道我有得罪他吗?虽然我也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但是他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我吧。想必是他手下的人偷懒,见我是新来的把活都推给我。”
容与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十几米外的水井旁。容与挑上水之后瘦弱的脊背被压得活像公鸡的尾巴,弯得还很有弧度;担着水,走起路来左右摇晃,如同寒风中摇摇欲坠的旗杆。
虽然容与对这些事都有经验,但并不代表有能力胜任,以前在家做的时候就只是勉勉强强,而且做完还有后遗症,简直就是天生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文弱书生,奈何人在江湖飘,处处都得挨刀,容与也只能暂且接受命运对他的安排。不过,他在心底还是始终坚信自己不该是这样,生活越是为难他,他越是要奋起反抗,他想象着等自己攒够了钱就能去参加科举考试,然后功成名就,让爹娘都过上好日子,自己也能在官场上一展自己的才华,为国效力。每每想到自己将要被实现的梦想,容与总会控制不住在嘴角上弯起漂亮的弧度,不管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而这次却是在挑水的时候。
在容与挑完几担水之后,厨房里陆陆续续地才有人过来,他们看到今天突然来了位白白嫩嫩的俊俏小哥都十分好奇,偷偷地都在背后议论着什么,尤其是一些帮忙干活的小丫鬟既开心又害羞地在容与面前晃来晃去,既想引起他的注意,又怕被容与看到她们干活时并不那么完美的自己,因为容与的存在整个厨房都变得有活力起来。
而事实上,那些小姑娘都想得太多,容与挑水已经累得够呛了,哪有什么心思去看她们在干些什么。
在挑满两口水缸之后容与就再也撑不住了,他随手丢了水桶,蹲在地上咳了起来,那些小丫头看到容与咳的很厉害,都很有些心疼,有几个胆子大一点的姑娘走到容与身边轻轻拍着他的背,问道:“这位小哥,你没事吧?”
容与说不出话,只是摇了摇手。后来又走过来几个姑娘,她们一齐把容与扶到了一旁的凳子上休息,见容与说不出话她们也只好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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