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那一台捉放曹的大戏,恐怕她和段寒霆便要错过了。
缘分天注定,但命运却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她的复仇之路还远远没有结束
段寒霆抱着荣音,见她不再作声,心里也跟着沉甸甸的,她心头还是承载着许多事,却不愿意和他分享,说到底,还是不够信赖她。
看来,自己还是要再多爱她一点才可以啊。
由于心事重重,这一晚上夫妻二人同床异梦,谁都没有睡好。
早上醒来两个人都顶着大大的黑眼圈,闷不做声地吃过早饭,在门口分道扬镳,一个去了军营,一个去了医院。
段寒霆心情不好,练兵全程都沉肃着一张脸,吓得士兵们都专心致志地投入训练中,谁也不敢开小差,生怕被逮到,那就完全是往抢口上撞了。
只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有些胆大的,以小傲为首的几个兵娃娃,在新兵队伍里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少帅今天这是怎么了,脸黑得跟煤炭似的。”
小傲咬着腮帮子,小声问旁边的兄弟们。
“还用问,肯定是和夫人吵架了呗。少帅每次和夫人吵架,都是这副人畜不近的样子,你没见追风将军也不敢上前吗”
小傲挑眉望去,见那只德牧军犬一改往日威风飒飒的姿态,蔫蔫地趴在一旁晒太阳,满脸的哀怨,和它初次见到荣音时简直一模一样,估计又被嫌弃了。
他这边刚幸灾乐祸地露出一个坏笑,立马就被点名了,段寒霆威严的目光看过来,沉声命道“小傲、大同出列。”
被点到名字的两个小朋友身子一僵,只觉得汗毛“蹭”的一下竖了起来。
这倒霉催的
两个小家伙对视了一眼,都不由耷拉下脑袋,却是丝毫不敢迟疑,认命地走上前去,在段寒霆面前立定、敬礼,“长官”
“刚才在队伍里干嘛呢”段寒霆负手而立,冷着脸质问。
随着他的质问,窝在一旁的“追风将军”像是来了精神支棱起身子,晃了晃脑袋,用爪子挠了挠脖颈,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像是在笑话他让你刚刚还笑话我,现世报了吧。
小傲余光瞥着,恨不得过去跟它打一架。
头顶又响起一声喝问,“问你们话呢,哑巴啦”
“回长官”
小傲站直身子,梗着脖子,实话实说,“我们在讨论,您是不是和夫人吵架了,不然脸为什么会这么黑”
这话简直是说出了大家的心声,引得哄堂大笑。
段寒霆却没有半点要笑的意思,微微抬头,冷冷的目光往台下一扫,“好笑吗”
龙颜大怒,吓得众人立马噤声。
段寒霆眯了眯眼睛,脸上沉寒得如同数九寒天挂在树梢上的冰霜,冷冷道“还有闲心说笑,看来是训练强度还不够大。二营长”
“到”
二营长应声上前,行了一个军礼。
段寒霆如同座山雕一般雄姿伟岸地站在那里,沉声命道“今天再加一个训练项目,泥地爬行。”
一声令下,二营长嘴角抽了抽,台下众士兵只觉晴天霹雳,天要塌了。
果然,少帅只要和夫人一吵架,受苦受难的就是他们。
求你们赶紧和好吧。
“你们两个。”
段寒霆一扫台下站着的两小只,毫不留情地罚道”俯卧撑一百个,做完就滚去泥地练爬行。“
“是”
一对难兄难弟认命地俯身受罚,有节奏地做着俯卧撑。
只是这嘴上还是不闲着,小傲不怕死地道“这做男人的,心胸应该宽广一点,跟女人置气算什么英雄好汉千错万错,都是男人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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