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见相笙看着自己,还不忘提醒“赶紧吃吧,大冷天的很快就凉了。”
他抿了抿唇,缓慢而优雅的勺了个馄饨。
相笙见人开吃就没再盯着他看了,她心想,这洁癖要不要想个法子治治,那她就可以拉人去玩野外求生了。
这天晚上,相笙不亦乐乎的拉着他逛夜市,玩得很晚才回到宅邸。
但她就是在玩儿也不忘盯着他,生怕他跑了那般。
回到宅邸,相笙就苦恼的看了看天上那清冷的月亮,明天就是十五了,真是糟心得很。
她看了眼手腕上的手环,微蹙眉。
还是不在服务区域,琉璃到底在忙什么
她轻轻叹了口气,向厢房那边走去,把刚想翻阅古籍的人拉到床上拿被子蒙住。
墨寒挣扎的拨开被子,看了眼旁边躺下的人,只听她说“好好睡觉,晚睡对身体不好。”
末了,她还补了句,“放心,不碰你,反正我要碰你也拦不住。”
想到相笙身上的药和她的武器鞭子,墨寒眸色沉了沉,侧身对着墙壁,闭眸睡觉。
相笙“”
真是靠了
睡里边就侧着睡,睡外边就正躺着睡,有意思么
要不是因为明天就是月圆之夜,毒蛊发作之夜,她一定把这人给办了
出远门一趟回来就闹起脾气了,生气。
第二日晚上。
墨寒垂在眼帘泡着药浴,夜月则是在里面给他按摩穴道输送真气,以减缓毒蛊的动作。
他那只黑红色蝎子般的蛊虫也是被他放了出来,扔到浴桶里边泡着。
热气中的墨寒紧抿薄唇,皱起眉眼,清雅墨眸中隐忍着痛苦。
外边的相笙拿着冷冰冰的酒壶,眼中闪过危险。
巫医老头的药只能应付平时突然的发作,以及人为控制的发作,对于这每月一次的毒蛊运动,就是缓解也缓解不了多少。
相笙含着口带着冰渣的酒,看着那清冷的圆月。
屋里的墨寒就这么隐忍了一晚,屋外的相笙就这么喝了一晚的酒。
期间,厢房内的热水药浴换了一遍又一遍,相笙的酒也一壶到一壶的由热变冰。
晨光破晓,相笙才起身活动了下身子,吩咐寒情备好热水。
墨寒则被夜月送回了被窝里边,用热水袋暖过的被窝很是舒服,让墨寒的眉眼舒了舒。
酒气去了不少的相笙走过来,看了看那毫无防备熟睡着的人,掀开被子在他旁边睡下。
直到下午,墨寒才醒来,他看了眼旁边这散着淡淡酒气的人,垂了垂眼帘,待在被窝里,没动。
约莫半个时辰,相笙悠悠醒来,她揉了揉发疼的脑袋。
墨寒见了,起身穿戴,看了眼床上顶着乱糟糟头发坐着的慵懒女子,拿了套衣服过去。
“啧,居然这么贴心啊。”
相笙拿过衣服,几下就穿好了,她对着铜镜垂了垂脑袋,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墨寒走过去拿起梳子,低眉给她把乱糟糟的头发梳好,然后放下。
“你确定不帮我把头发弄好”来了点精神的相笙回头挑眉看了眼墨寒。
这小家伙还挺贤惠的么。
“不会。”
听到回答的相笙嘴角一抽,她要把刚刚的话收回来。
还有,这个熊孩纸还真是诚实得很呢。
晚膳过后,墨寒就被相笙按在了床上,她一副要趁他虚弱吃干抹净的样子。
墨寒挡住她要拨开自己衣袍的手,“还有几日你便要成亲了。”
“迟早会和离。”
墨寒摇了摇头,轻声道“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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