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得以放松,独独胜南不可。楚风流可以对所有人都论功行赏,却不可能把软骨散的解药给他“林阡,生这些事,我没有资格杀你,只不过,为了这一战的顺利,我必须让你一直留在这里。”
他疲乏无力,对于这一切早就是意料之中。他想得不错,梁四海只是一场烟幕,楚风流的计策,是“以林阡刺激梁四海,以梁四海麻痹林阡”,同时同地,顺风顺水她计中有计,只因他是重中之重
冷静地倾听着楚风流的说法,阡自若品酒,慢慢地再饮上片刻,适才筵席上他唯一没有打出去的一坛好酒,既然没有药救,不如好好喝一喝。
她愕然看着他破罐子破摔,低声道“欠你的人情,我会一一还你,但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继续做座上宾,或是做阶下囚,但绝对不能离开此地半步。”
“真是座上宾的待遇,有酒喝,还有混战为我喝酒助兴。”他半讽。
“你心甘情愿留下,自是再好不过。”她苦笑,“你若不在我身边,怕宁家个个都会要了你性命。”二王爷微微蹙眉,误以为楚风流不是在扣留反听出挽留,竟心生醋意,咳了一声,尤表不满。
“楚将军错了,我不可能心甘情愿留下,我林阡此生有两个喜好,喝酒排在杀人的下面。没有兄弟在,没有敌人杀,喝酒没有乐趣。”他从楚风流援军那句“一切皆在天骄掌控之中”可以揣测到,吴越已经被轩辕九烨算计,很可能会有危险,他当然不可能真的甘愿留在这里,奈何此刻疲惫虚脱,宋贤也仍旧音讯全无。
“你放心,过不了多久,我会把吴越和杨宋贤一起抓到你身边来,和你一起对酒谈天。”她勉强一笑,脸色苍白。
“我们没有对酒谈天的雅兴,只有边喝酒边杀敌的快感。”美酒喝罢,猛地搁在一边,阡携刀起身,全身火热,“好酒,真是适合这么冷的天,这么大的场面”笑着看向对立面所有能够入眼的敌人们,厉声喝“哪个先来”
这一喝气势竟抵千军,成效立竿见影,满阵兵马分散退后,即刻从整齐划一变成错落有致,层次鲜明地把北第一薛焕,北第四楚风流这两个没有移动的人留在最前面,不,他俩还不是最前,北第五叶不寐,是这一喝之后唯一一个不退反而上前一步的人。求武若渴,他忘记先前和阡已经有过数度交手,冲着这份豪气立刻就迎了上去。然而周围空气一冷,他环顾四周除他之外再无一人,不禁一愣,不知该不该退到楚风流和薛焕身侧,毕竟他们才是主帅。
“风流”却在此时,二王爷骤然伸手捂住喉间刀伤,战战兢兢走到楚风流身边,楚风流一惊,这才现梁介刀上沾染了剧毒,二王爷已有毒迹象,楚风流不得不对叶不寐强行下令“叶不寐,那就由你,领教领教他的刀”叶不寐一震,踌躇“我”
“他功力尽失,你是金北第五。赢定了,还怕什么”楚风流扶稳二王爷从人群中离开,“罗洌,来看看王爷受的刀伤,梁介刀上这剧毒,是不是梁四海命你对我们下的毒药”
“风流难道这毒药见血封喉”二王爷脸色煞白,呼吸困难。
“王爷,不用担忧,就算那剧毒厉害,现得早,也不会要人性命。”她低声安慰,额上沁出细密汗珠,冷风疾掠,不禁一个寒战。
他不知她是被寒气所伤,误以为自己命不久矣,有些慌神“风流没事,我我只是舍不得你我也没想到,会有飞来横祸我死不打紧,我只是担心,你年纪轻轻,就一个人”他动情地有什么说什么,不由自主哭出声来,“风流”
“给他敷上。”楚风流命罗洌替二王爷敷上解药,一如既往地保持平静,一边看着罗洌替二王爷解毒,一边不声不响也往自己右臂上药。适才上前救王爷时,不巧也被梁介刀锋伤及,幸好现及时,否则若在和林阡拼斗中途毒身死,岂不讽刺
不知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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