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以放纵足够多的明枪暗箭夺命,殿堂外观如柩,因而以此为名。
箭由四面射来狂扫乱飞,链从半空垂下重坠急锁,气自地缝生起横穿直撞。这夺魂柩里,顷刻间每一点每一面每一角都是凶险,每一时每一刻每一分都是劫难。太过拥挤,又一次利用了联盟以为最安全所以最松懈的时候。被在乎的被保护的,终于成为敌人的诱饵。
当此时没有天旋地转,却必须在这些明枪暗箭里,以天旋地转的度逃生。但好像,逃到哪里,箭矢,锁链,气流,就袭击到哪里
死伤无可避免,因为始料不及,被箭穿透的,被链封锁的,被气流吞没后硬生生冰冻折断的
“吟儿你要去哪里”越风一惊,吟儿竟和联盟大军背道而驰。
“我替他先将伤口处理了,你先行。”吟儿极快地下了那陷阱,替那无法离开的第四人察看伤势,是他救了他们,她无论如何不能把他弃在这里。
那位将军视死如归,凛然正气“不必管我,立即离开要紧我在这里,一步都不会移开。”
“离开这里之后,谁也不会知道这里会生什么。但希望将军你有生还的希望,至少,不要失血过多白白地死在这里徒留下遗憾。”吟儿轻声说。
那将军微微变色,许久应声道“是,主母”
吟儿一愕“什么主母”
那将军很实在地回答“盟王是在下的主公,盟主就是在下的主母”
吟儿一边紧张地给他止血一边愕然“嗯什么”阡还没有承认她呢,怎么就阡的属下就先承认她了忽然想起昨夜她压在阡身上被大嘴张误解之事来,这才明白大嘴张的宣传如何的深入人心。
“主母上次身负重伤,就是在下在黔州城里代主公守卫,后来,也是在下跟着主公一起,去向南北前十宣战。”那将军续道。
“原来是你们,将军如何称呼”吟儿点头,这些林家军的干将,其实是阡在短刀谷势力的雏形,而阡在他们心中的影响和地位,恐怕属于潜移默化,从无到有的,这一声“主公”出口,令吟儿彻底地明白,她不该只看见苏降雪来刺杀阡要阡的命,也该看见短刀谷的另一方人马很早就已经在寻觅新主。
跟她与饮恨刀寻找归宿多年一样,他们的新主,遇林阡也即刻尘埃落定。
“回主母,在下姓杨名致诚”
“嗯,杨将军,除了答应我要竭尽所能地活着之外,还要答应我一件要求。”吟儿起身,严肃地说。
“主母请讲。”
“能不叫我主母么”吟儿红着脸,感觉那称谓,一下子大了十多岁。
“好,请讲。”
“就是这个要求。”吟儿起身离去“将军保重。”
“主母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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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内外,却明显,两种气场。
吟儿审度一眼,当大半人马已然出去了这危险地带,尚有莫非、文暄、风行几位领,也和她一样留在这里,逢人便救,救人送出去再折返此刻,便暂且忘了,他们之中、可能有一个是敌人
熔窟的灼热还记忆犹新,这夺魂柩,却寒如冰冻,归根究底是脚下不停向上鼓吹的寒气吧,和寒潭很不一样,它冷得太过彻底,擅触者与之相擦,身体会立刻变脆而折断从生到断裂只有一瞬间,不容后悔,这就是邪后的特点,邪后行事,一向坚硬而决绝,她不会给你后悔的时间,就好像,她无论做什么也不会后悔。
五位领都还在,都在生死一线的夺魂柩里,熟练地营救,果敢地决断,却不可能来去自如,也不可能进退从容,这夺魂柩真如一个等候多时的兵器库,嗜血所以疯狂。
越风就在此时,瞥见吟儿不顾危险一心一意救人的情景,不会不想到那一夜叶文暄对他的劝导,“抗金联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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