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等等”风里希觉得这个画面很诡异。
都是冰块造的,何必这样自相残杀
阿大显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走进,然后缓缓的跪下,手里的刀一挥
“咔嚓”
“呲呲”
风里希没有痛感,也没有办法低头看阿大在干啥,心里好苦涩。
“好了。”阿大站起来,手里握着一块冰块,看形状,是风里希这副冰躯的脚,完整的、还沾了一层雪粒。
太残忍了吧
阿大的步伐轻快,直接就离开了风里希的视线。
风里希不淡定了。
脚就这么莫名其妙被砍掉了还没给个说法
这不合理吧
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砍掉脚肯定不是偶然,这里面应该有什么隐情。
但是没了一只脚,行动不便,这很难办啊
脑子里又回忆起阿一说的那些个描述她快乐的蹦跳滚圈圈的话,风里希只觉得心里升起一股子惊悚,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没有脚,只能蹦跳,摔倒了没人扶起来,就只能滚
而冰人又面无表情,只是看动作而没有任何言语,根本就没有办法看出他的心情。
但是,按照之前阿一的意思,这具冰躯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了。
那刚刚被搞掉的那只脚,又是怎么来的呢
“阿郎,新足已经准备好了,来,我为你接上。”
新足于脚踝的连接处泛着一层莹亮的光,阿大重复着之前的动作,又跪了下去。
风里希叹气,到现在为止,一切都还跟一团雾一般,完全看不透这考验二是什么操作。
“来,先把这灵液喝下去。”阿大的声音传来,这一次意外带上了一丝慈祥。
风里希回过神,看着阿大手里的那瓶灵液,手指自然的动弹了一下。
身体的控制权又再次回归,看来这个椅子的控制是有时间限制的。
“这么看来,阿大再把脚给我安了一个,一些问题就说的通了。如果独脚在外边蹦哒,必然会引起他人的注意。但是,阿大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呢还有那个灵液,到底该不该喝”风里希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独独没有逃。
真的是,刺激啊
风里希尝试着站起来,痛
右脚传来一股酥麻的痛感,刺激着风里希的神经。
乖乖,敢情这个椅子可以麻痹冰人的感官。
不争气的再次坐下,风里希对着保持递出动作的阿大,道,“阿大,我肚子痛,可以不喝这个么”
先转移一下话题,看能不能套出点什么。
“接下来是喝灵液哦,阿郎,不要调皮。”似乎不受影响,但是依旧是保持着递出姿势,并没有强迫风里希。
“它看起来不好喝。可以换一种么”
“接下来是喝灵液哦,阿郎,不要调皮。”
是一模一样的回答,这让风里希犯了难。
这很像风里希以前遇到的一个东西,现在要她立马想起来,还真没那么容易。
那现在咋整
喝
还是不喝
不喝就只能这么尬着了。
那喝
风里希伸手,一把接过,两口喝完。
得劲
那灵液的温度比冰块身还凉上一些,喝下来浑身都有打哆嗦的冲动。
“阿郎,阿一在外面等你。先回去,记得,晚上午时,要去圣井祭拜。”
阿大说完,又不理风里希,自己走了出去,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风里希站了起来,右脚实在是不灵活,只能边走路边蹦哒。
路过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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