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嫉,也有了比较之心。听到丈夫的拒绝,也只好附和道“是呀,刘总,已经很麻烦你了。”
“哈哈。。”刘灿爽朗地笑了起来,“这有什么麻烦的,俞先生来到银河,无论怎么说,我都要尽尽地主之谊吗”说着将手一挥,“就这么说定,到时还请俞先生能赏脸哦。”
听着刘灿内涵深意的话,俞明的心中一阵乱跳,忙跟着呵呵笑道“真的不行,明天早上我就要回宁远上班了。”
“呵呵。。再请几天假吗,受伤了请假也很正常的,再说如果你走了,到时张所他们找到了行凶者,我们又都不认识,还不是要你来辨认吗”
听到刘灿说的有理,管蓓看着丈夫,劝说道“是呀,要不你在等二天,等身体好点了在去上班。”
行凶者就是你,能找到吗还辨认,辨认个屁。现在又听到不知内情的妻子劝说,俞明的心中充满怨恨,可又不敢表现出来,“那有那么快,现在的效率大家也都知道的。”
“凡事就怕认真二字,一认真了,什么都会尽快解决的。”盯着俞明的刘灿,他的眼中瞬间闪过莫名。
“是呀,俞先生还是留下等几天,同时也可以休息好,养养身体。再说我们刘总也是诚心请你们吃饭,总得给个面子吧。”站在一边的计嫒看着管蓓与俞明笑语盈盈地说道。
见到大家都在劝说,又看到妻子关切还有点企盼的目光。以为是妻子担心他的身体,希望他留下修养几天身体的俞明,不敢在拒绝了,如果继续拒绝并强行地离开,反而会引起妻子的怀疑,无奈地点头答应下来,“那就麻烦刘总了。”
见俞明答应下来,刘灿也没有多说,就与他们含笑地打了声招呼开车回到了公司。坐到办公室上椅子上的刘灿,端起桌子上已经冷却的茶,大口地喝完,重新续上开水吹了吹茶水,又喝了二口,才放到桌子上。身心具累的他,点了支烟靠在椅子上。
今天的演戏折磨了俞明的同时,何尝不也在折磨着他。如果妻子没有出轨、如果妻子和俞明没有瓜葛,那会来今天的事。
不知今晚回家后妻子听说自己明天请俞明夫妻吃饭,会是种什么表情或吃惊、或慌乱、可能会拒绝,还有可能会若无其事地参加吧。
承受着刘灿心理折磨的俞明,见到他离开后,心中大大地松了口气,心理上与身体上的束缚好像无形中松开了些。坐着计嫒的车回到宾馆后,疲惫不堪的他就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睛都不想动了。弱弱地张开嘴,“蓓蓓,倒杯水给我。”
用手试试了宾馆中电热水壶的外壳,已经没有了温度,管蓓又从里面倒了点水出来,小小地喝了口,发现水已经冷了,“水壶中的水已经冷了,我烧热了,你再喝。”
“渴死了,冷就冷吧,先喝一杯。”已经非常饥渴的俞明,只想尽快地喝到水,以缓解身体与心理上的疲惫。
倒了杯水放到床头柜上,管蓓疑惑地看着丈夫,“你今天很反常,与平时很不一样”
心中一惊的俞明,吓的一跳,是呀,知夫莫若妻。自己的反常妻子一定会感觉到了,只不过当时有外人在场,她顾忌脸面没有问而已。
俞明更加不敢睁开眼睛,怕暴露出心中的慌乱,仍然弱弱地道“蓓蓓,反常什么呀。莫名其妙地给人打了一顿,任谁也不会高兴、正常起来。”
心虚的管蓓原本怕丈夫发现了她与刘灿之间有问题,现在听到丈夫的解释。也是呀,丈夫今天早上让你给打了,心中肯定不会高兴,反常点也应该正常吧。
于是她宽慰地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好在身体没有什么事,那就想开点。现在刘总已经拜托了张所长,应该很快地就会找到他们的。”
“呵呵。。”无奈的俞明苦笑几声,找到他们,到那儿去找难道让刘灿去自首或者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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