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临渊看着刚上台的不戒,也是挑着眉连连点头“就说那荣耀星男子赛组中,那个叫周俊的年轻人,从头到尾都是只守不攻,却撩拨得对手使劲浑身解数,不到最后一刻,绝不出手,一出手则定胜负。不过更稀奇的是,每一场对决,这周俊就会用到上一场对手的使过的招式。这年轻人居然在对战中偷师,并且迅速化为己用。这种现学现卖,柔和贯通、灵活应变领悟力,实在令人惊奇,简直和”
水临渊本想说和吾昊阳有的比,但是那个名字刚到嘴边便被扣下了。
任东西也看着希夷对面的姑娘,她头垂得低低的,扭捏地用袖子遮来挡去。道“师弟留意希夷对面那个叫周伊的姑娘了么那姑娘招式很笨,但是内力十分了得,打法看着也是十分眼熟,而且似乎是有意背对着观武台,似乎是有什么讲究”
水临渊看了看那姑娘,穿的一身不利对战的轻纱罗裙,虽然略看亭亭玉立,但总觉得形体有些糙。
正当二人还在各自研究攻擂者时。一名蓝衣红条的男子,匆匆打看台前跑过,径直奔向一一言台端坐的三人,附过去耳语。
一言堂三位堂主顿时神色凛然,同时起身,命左右速去搬来新的桌案和座椅放在一言堂坐席前方偏左。
片刻之后,又一蓝衣红条的男子引着紫袍金冠的中年人上了观武台,领着身后一名绿衣公子和一名蓝衣劲装。径直走到看台中央。
一言堂三位堂主早已恭候作揖。
紫袍金冠的中年男人,也不出声,伸手一摆,示意他们免礼。于是各自落座,齐齐看向观武台。
左右两边列坐的诸位,都在暗中打量这突然到来的紫袍男人。
任东西坐主席,水临渊坐靠后的副席,都挨着一言堂的正席。这紫衣金冠连带两位随从列入,坐席就变得拥挤。
因此两人离得紫衣人很近,一股凛冽的草药味道扑鼻而来,那味道似乎带着杀伐之气,刺激得鼻孔凉飕飕的。
那一蓝一绿的两个人,立在那紫衣人座椅之后。
正当水临渊还在琢磨散发这味道的是什么药物时,那年轻的绿衣公子,忽然回头朝水临渊,嘴唇一勾,杏眼一眨,俨然是挑逗。
水临渊有些懵这人分明就是神农架戚药师的女儿戚萋萋怪不得有药香味可她怎么会跟那紫衣贵人在一起
一时又想到三年前戚萋萋双目含情、喋喋不休的那场送别,又觉得有些尴尬。
正此时,锣鼓震响。三声落定,对决开始。
别的赛组已经开始打上了,不戒这边,对面的僧人道了声佛号,便静立不动了。
在之前的比赛中,不戒从未率先出手,为的就是在过招时研究对方的招式。眼前这僧人只是双目圆瞪,看着自己,却一动不动。
于是不戒当即盘腿一坐,也不动,抱臂看着那僧人。
场外一片唏嘘,说这个周俊,每每都是别人攻击,他自己躲避防守,直至最后,出招必赢。而此时,赛场里的两个人一立一坐,仿佛入定了一般,一动不动。
僧人不痴,是离忧大师的弟子。若论起来,不戒还应该叫对方一声师兄。不痴的眼裂有些外翻,看人的时候总像是在瞪视,再加上他那双浓粗的眉毛,就显出几分凶相来。
但不戒知道不痴并不凶,他的这位师兄,素来沉默寡言,说话做事一板一眼,一点儿也不活泛。因此,不痴的凶相在不戒看来,是有几分憨痴的。
不戒知道僧人不痴认出来了自己,但是他却丝毫不动声色,光是这份定性,不戒就比不上。至少上场看到不痴的时候,不戒心里的感受还是很复杂的。
赛场上的规定是,若是到金沙漏尽未分胜负,算是平手。便随即择出一人和另一为攻擂者对决。但普渡寺素来以舍身普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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