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羲红着脸,瞥见看见地上的弦月双钩,忙道“我们赶紧回慧文公府,把这弦月双钩给陆放送去吧,不然又是又冒出个瞄上了弦月双钩的偷儿,可就让陆放难办了”
于是两人当即收拾妥当,赶回慧文公府。
两人进了慧文公府,下人说,小少爷在库房验酒。二人便先往后院的厢房去等候。才进后院,就见一锦衣少年立在院中练剑。
那锦衣少年见二人大摇大摆进来,忙收了招式,斥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来此”
不戒见那锦衣少年神情颇是倨傲,哼道“你又是何人为何在此”
那锦衣少年瞥了一眼不戒“不是吩咐过,后院里闲杂人士一律退避么”
不戒道“谁吩咐的”
锦衣少年道“我吩咐的还不滚”
不戒道“你算老几你怎么不滚”
“我算”锦衣少年怒道“你放肆”
吾羲道“大哥,这人既然在慧文公府中,必是慧文公府上的客人,咱们还是客气些,不要跟人起冲突。省的陆放难做。”
不戒这才冷哼一声作罢。
那锦衣少年见旁边的姑娘直呼陆放名字,问道“你们是陆放什么人”
吾羲道“我们是朋友。”
锦衣少年见不戒言辞不恭、吾羲举止不端,道“你们看着,可不像陆放会结交的朋友。”
不戒哼道“那他会结交什么样的朋友你这样狗眼看人低的”
锦衣少年怒道“大胆你居然骂我是狗”
不戒笑嘻嘻道“谁狗眼看人低谁是狗”
“你找死”锦衣少年脚下一蹬,挑剑刺过来。
不戒忙猱身躲过。
那锦衣少年见不戒伸手迅捷,道“难怪如此情况,原是仗着自己有两手功夫”继续提了剑追击不戒,
不戒早就看出这锦衣少年身手是个漏油篓子,便不紧不慢地逗他玩,总在那锦衣少年将将刺中时,倏地溜过。
那锦衣少年在院子里追了几圈,连不戒的衣角都没挨着。倒是把院子里的花草树木砍得木叶纷飞、花枝飘零。
不戒倒挂在廊柱上看着那锦衣少年兀自喘气。
锦衣少年喘匀了气,眼睛一转,笑道“我看出来了,你功夫比我好,我追不上你。你下来吧,我不追你了。”
不戒偏不顺他,抱臂道“挂这儿挺好的,看你仰着脑袋看我的样子,都没那么神气了”
一句话又激怒了锦衣少年,举剑便砍。
不戒身子一溜,从房檐倒垂下来,从吾羲手中截下弦月双钩,架住又紧接着砍下来的剑,然后双钩一侧一绞一提,便将萧旸手中的剑挣脱,铛然落地。
一阵流影飞掠,锦衣少年鬓角垂髫断落,不戒收兵立定。
正想着陆放进了后院,见后院草木秃枝断杈,空中飞花落叶,堆积一地狼藉,也是惊吓一跳。
在看那院中锦衣少年,鬓发只剩了半截,腮边一道细细的血线。陆放心中大骇“兴仁君,你这是”
院中那锦衣少年道“陆放,你这朋友,我可是见识了”
陆放道“这是怎么回事”
锦衣少年指着不戒道“这犯上的东西,竟然骂本君是狗还削了本君的头发”
陆放惊道“这是当今皇长孙,打骂皇孙,杀头都未必能了事,还不下来请罪”
吾羲一惊,想不到自己一日之内竟见了太子和皇孙皇长孙辱骂皇族是个什么罪名腰斩车裂凌迟
不戒也是错愕。他当时只是虚晃了两下,却不想弦月双钩十分灵巧,异常锋利,连带着身上的内力也顺势凝气成刃,实属误伤。
不戒看了一眼吾羲,心想总得给陆放一个面子,便从廊柱上滑下,走过打揖“不知皇长孙兴仁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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