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北王府
独孤娇离开的当天夜里,西陵虞做了一夜梦,梦里全是独孤娇各种各样的笑靥如花。
次日,朔方就来喊他们家睡到日上三竿的王爷起床了。
“小丫头别闹,今儿个啊哈早膳吃什么啊”西陵虞眼睛都没睁开,依稀听到有人轻拍他肩喊他,他翻个身面朝外,闭着眼睛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明显是心情很是不错。
朔方眉头一皱,微叹口气道“王爷,独孤小姐昨儿个就走了。”
所以,早膳不可能是独孤小姐来喊王爷起床吃了。
“嗯”西陵虞眉头一皱,骤然睁开双眼,猛然坐起身,呆呆望着朔方很久,这才抬手扶额闭上眼,良久后轻声吩咐道“更衣洗漱吧”
“是,王爷。”朔方躬身退下去,很快便带回来了一众五大三粗的仆妇。
自从几年前皇后娘娘送美人吓到王爷后,王爷近身伺候之人,除了他和严秋,也就只有这五大三粗的仆妇了。
西陵虞一副心不在焉的更衣洗漱罢,便走出去看到了一桌与以往一般无二的早膳,脚步稍顿,便举步走了过去拂袖落座,修长如玉的手指执玉箸夹起一个小笼包,送到嘴边咬一口,便眉头紧皱的吐了。
“王爷”朔方一见王爷把入口的包子吐了出来,他心里可是有些担忧了。
“不吃了,撤下去吧。”西陵虞眉头紧蹙的放下玉箸,起身向着阳光明媚的门口走去。
花重楼那怕到了冬日,也依然是花团锦簇,热闹非凡。
芙蓉花色较少,可就算如此,这里的木芙蓉也有五色,白粉红黄,还有珍稀的三醉芙蓉。
满园娇艳,观之便令人心情愉悦。
可西陵虞看着这满园的芙蓉花,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雁行自花径石板道上疾步走来,到了跟前,便是握剑拱手禀道“禀王爷,孙公子在外有急事求见。”
“嗯”西陵虞之前正站在一株木芙蓉前发呆,听雁行说孙柯有急事找他,他便是眉头一皱,已想到孙柯是为何事而来了。
朔方望着他们家王爷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摇头叹了口气“看到了吧这才是独孤小姐离开的第一日,王爷就茶饭不思了。”
严秋也很担忧王爷要是这样下去,身子可怎么受得了啊
西陵虞这边已经见到了一脸焦急的孙柯,见他如此坐立不安的在花厅里来回踱步,便心知孙飞凤这回是被罚的不轻了。
他就说嘛独孤梦那个家伙,怎么可能是个会轻易放他人一马的良善之辈
“表弟”孙柯也是被逼着来的,他母亲以死相逼,他再是无法苟同他们的那些蛮不讲理,也不能如此不孝的看着他母亲去死啊
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来西陵虞这里求个情,看看凤儿这事是否还有转圜的余地。
西陵虞步履舒缓的走过去,拂袖落在罗汉床边,抬手端了一盏茶,浅尝一口七分热的香茗,抬眸看向一脸苦笑的孙柯,嘴角勾笑说“表哥,四公子不是向父皇求情,如孙家所愿,饶孙飞凤一命了吗怎么表哥还是一脸愁苦的样子莫不是舅母和外祖母她们二位,贪心不足,还想让父皇轻判了孙飞凤不成”
孙柯真是羞惭的满脸通红了,可有些话,却还是不得不说“表弟,皇上判凤儿削发为尼终身不得下山。”
“嗯削发为尼”西陵虞闻言微微一愣,随之便是轻笑一声道“好去处啊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于你那位罪孽深重的妹妹而言,可是最好的救赎了。”
孙柯苦笑望着他这位毫不掩饰一下,当着他面幸灾乐祸的表弟,无奈一声叹道“表弟,为兄来此一趟,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你不必在意,为兄这便告辞了。”
“表哥你就不该来这一趟,不能在人家独孤家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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