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适合。」
目光在叶秋长的身上瞥了一眼,又看向台上。
台上的星纯站起身来,双手捏住裤衩的边缘,手指屈张着,芳心好乱,实在
不想脱了。
对她而言,这已经是她目前最大的尺度了。
她看向台下,见那三对粘在一起,女的似乎还像骑马似的颠着,知道已经操
上屄了。
一想到这粗话,她芳心一紧,忍不住向叶秋长看去,只见这个坏男人向她晃
手,便心中一喜,忙不迭地抓起衣物,跑向台下,任奶子在急跑乱跳乱舞,如同
逃命的白兔子。
跑到叶秋长跟前,呼呼喘着。
叶秋长皱眉道「你下来干什么」
星纯把衣物放在桌上,说「我看你对我做手势,不是在叫我回来吗」
语气中有点兴奋,不是因为见了男人,而是觉得逃过一难。
叶秋长气得笑起来,说「你这个傻姑娘啊,我对你做手势,不是让你回来
,是叫你快点脱裤衩,脱光了才准回来呐。」
星纯脸色一暗,才明白自己会错了意,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下头。
「那我怎么办,我要重回台上再脱一次吗」
她的声音中透着委屈和苦涩。
叶秋长见她光着上身,只着小裤衩。
一对小圆奶子虽看不清奶头颜色,但是乳球看得很清楚,正随着美人的呼吸
一上一下动着,还偶尔颤一颤,显见她的内心世界仍是乱乱的。
再看那个黑裤衩,把她身上的各部分烘托得白白嫩嫩的,虽在昏暗中仍挡不
住那种光泽。
也许,美的光泽是黑暗挡不住的。
叶秋长闻到了她身上的花一样的香气。
这香气里还有着她下体的湿润气息,是他第一次干她的时候就发现的。
虽不太浓,但那是一种坚强的存在。
叶秋长的目光和嗅觉细细地感受着星纯的美,星纯的气味儿,那根本来稍稍
软下的鸡巴又腾地硬起来,像一根凶恶的大抢了。
星纯见男人不出声,以为发怒了,抬眼一瞧,见他没有变脸,芳心稍定,目
光一低时,便见到那根大鸡巴在昏暗中变得老长老高,比刚才她吸吮的时候还大
呐。
这时候因为舞台上没人了,音乐声变小了,曲子也变了,变为轻音乐。
所以,星纯听得见那边男人的野蛮的叫声,女人的尖叫声,以及他们的喘气
声。
同时,星纯也听到了这个男人的呼吸声,又粗又重的,是她不陌生的。
这种呼吸声,她听了不止一次了。
她没来由地觉得怕起来,说「我想走了,我不要再待在这里。我跳舞也跳
完了。」
她的声音带着颤音,音量不大,可是叶秋长听见了。
他嘿嘿笑,说「你走什么走啊,正事儿还没干呐。你在台上的表演,可把
我害惨了,几乎都要射出来。你看他们啊,都干上了,你不把我给变软了,想走
,没门。」
「我怕你把我给送人了,让男人们糟蹋。」
她的声音哆嗦得厉害,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叶秋长色笑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表现好,你是我一个人的情人。表
现不好,你就是福斯情人了。」
这话听得星纯头皮发麻,再不必男人说什么,赶紧上前,笨手笨脚地给他宽
衣,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男人似乎没有看到她的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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