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
奇妙的是,孙武一把年纪,竟站着不动,任由田穰苴戏耍
孙武难为情地笑着,嘴角却微微张开,压低了声音,迅速地开口“吴王已经派兵截杀了护送阚非下大夫遗体的车队,他想借阚氏之手,将你铲除”
田穰苴心下一惊,面上却不显,捏了一把孙武的脸颊,难得顽皮一回,玩味道“哟进步了啊怎地不躲了”
田穰苴内心惊骇明白吴王出手了
这么快
也对,运河一旦凿成,吴国便要起兵攻伐齐国了
作为齐国数一数二的名将,田穰苴被吴王忌惮了
歪了歪头,便听孙武忍俊不禁道“是么对了,上次,武作为吴国使者而前往齐国,恰遇叔父,并与叔父叙旧,聊了不少幼年趣事,叔父还笑齐王是抱背之”
“孙武”双眼一瞪,田穰苴重重冷喝。
“叔父”孙武一怔,不依地喊出声来。
田穰苴却打断孙武的喊声,冷冷地道“莫再说些混淆视听之话”
这一时刻,田穰苴面无表情,态度极为冰冷。
他看穿了自己的伎俩
即便叔父不待见齐王,亦不允许旁人说齐王的坏话
突兀地,孙武感受到几分威胁
甚至觉得,若他再把谎言说出口来,指不定他没法活着去见吴王了。
不愧是田穰苴
一旁的伍子胥也没了笑容,亦是寒着脸,与田穰苴有得一拼
弦施等人直想咂舌服了这些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天之骄子们
“你你”
半晌,孙武指着田穰苴的鼻子,气得浑身颤抖,似是气愤田穰苴是在耍他。
围观群众更是一头雾水,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何事
好端端地,怎么吵起来了
瞪视了良久,孙武忽然拂袖,背对田穰苴等人,怒道“走走走快走今后,别让武再看见你们否则,武必不留情”
田穰苴也不矫情,利落地拱了拱手,转过身去,带全人手,调头就往运河奔去,手脚麻利地登船,划船,快速地游走了。
效率之快,令伍员瞠目结舌。
孙武眼神如晦。
“孙子,你为何”伍员不明所以。
尽管知道田穰苴与孙武是叔侄关系,然而他们分别效命于不同君王,理应
“为何哼”孙武本不欲打算,可瞧伍员执拗劲儿,无奈地叹气,“那武且来问你,你为何会跑来于此”
“我我”伍员支支吾吾,涨红了脸。
“你是听从大王命令,邀请叔父前往吴宫,对么”不等伍员回答,孙武径直地宣布,“但你信不信,你若真的邀请叔父觐见吴王,他必死于吴宫”
“啊为何”伍员张了张嘴,脸色煞白。
“说了多少次大王看着像明君,实则不是”孙武低声地说,“你可知这次运河开凿,动用了多少民夫,又耗损了多少民夫对于那些无辜之人的耗伤,大王可有在意么同样,别瞧大王一副不识叔父的样子,实则”
抿了抿嘴,孙武住口了。
伍员仍旧疑惑,却隐约明白了。
但却不愿相信。
狐疑地望了望孙武,伍员一度以为他在说笑。
可是瞧着孙武的反应,却又不像。
伍员慌乱地心想难道难道大王真会杀害田穰苴,只因田穰苴是齐国曾经的大司马为甚么不劝他来吴国呢肆意伏击有才之士,的确不像明君所为
咬了咬牙,伍员竭力地打消吴王夫差不是明君的念头,还想劝一劝孙武不要如此固执时,就听孙武道“听我一次劝,莫要盲目地听从大王”
伍员为难地看向孙武。
孙武见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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