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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我还不明白。为什么老师会把她推出来。会让这个小丫头，继承自己的意志。”</p>

    身后传来沈老凝重的嗓音。</p>

    他并没因为被楚红叶辱骂而念念不忘。脸上的神情，也格外平静。</p>

    “因为她足够聪明、智慧，强势。在对楚家的忠诚上，她比楚中堂强多了。”范长峰转身，掐灭了手中的香烟。</p>

    “这些都是次要的。”沈老淡淡摇头，意味深长地说道。“老师之所以选她当继承人。理由只有一个。”</p>

    “是什么？”范长峰好奇问道。</p>

    他有很多猜测，也有很多逻辑上的分析。</p>

    但始终，范长峰并没有一个具体的答案。</p>

    他也没能力去揣摩楚老太爷的心思。</p>

    “她够纯粹。够无私。”沈老一字一顿地说道。“她从来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哪怕是所谓的楚家，她也无动于衷。”</p>

    “她唯一在乎的，只有楚云。”</p>

    “她甚至能为楚云付出自己的一切。”</p>

    “你是知道的。现在的楚家，就楚云这么一个独苗了。”</p>

    沈老自顾点上一支烟，口吻平静地说道：“老师终究还是老师。挑了个看似最不起眼，却最有执行力的继承人。”</p>

    “小范。我劝你死了这条心。不论是为公为私。你都不可能在她心中留下哪怕一丁点的记忆。她甚至只是一台为楚云而运转的机器。”沈老轻轻拍了拍范长峰的肩膀。“放弃吧。”</p>

    范长峰目中闪过寒光：“如果有一天，他死了呢？”</p>

    沈老闻言，陷入沉默。</p>

    他抬眸扫视了范长峰一眼：“不要轻举妄动。他没那么容易死。”</p>

    “每个人都会死。他也不例外。”范长峰说罢，微微向沈老点头。然后转身离开。</p>

    反观沈老，却目露寒光。仿佛早就预料到了范长峰的反应。</p>

    他深吸一口香烟，仰望漆黑的夜空。喃喃自语道：“老师。世道变了。人心不古。”</p>

    ……</p>

    轿车穿过警卫岗，朝开阔的广场驶去。</p>

    可没开多久。</p>

    轿车便被拦了下来。</p>

    一批训练有素的执法者挡住轿车。出示了证件。</p>

    “楚老板。请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领头的警官掷地有声道。</p>

    袭击伤人，将人殴打致疾。</p>

    这是重罪。警方不可能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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