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场面因为罗伯特的解释,显得有些安静。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连罗伯特这样的运动马医专家,也都认同伏骏的话。
换而言之,伏骏那被他们认为是傻子说的疯话,很有可能是真的。
想明白这些,他们都第一时间都以为这是错觉,或者是他们自己也都疯了。
怎么可能?
一个和马自言自语的家伙,连马的伤势都不看,就能知道他们用肉眼都看不到的伤势?
到底是他们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人真的可以和马说话吗?
每个人都感觉他们生存至今的认知得到了颠覆,而刚刚和伏骏打赌的韩天麟,更是觉得智商受到了侮辱,他不相信这是真的。
“不可能!这不可能!教授,你再认真想想,是不是你搞错了,伏骏说的病因,完全是他瞎猜的,你也看到了,他就和马胡言乱语了一会儿,就能知道马的病因?这怎么可能?你再想想”韩天麟突然拉着罗伯特的手,一脸不相信的用德语哀求罗伯特,要他再仔细考虑道。
只是,罗伯特的回话,明显不让韩天麟如愿。
“这个应该不会的,如果按照伏骏说的,是合金弹头的腿被划伤,所以造成它在比赛中出现坡足迹象的话,那这就解释了我们为什么一直找不到合金弹头病因的原因,而且非常符合,所以,这并不是在胡言乱语。”罗伯特摇了摇头道。
“那你既然知道有这种让马出现坡足的情况,为什么咱们之前来文淮湖时,你没有事先发现呢?”韩天麟有些失去理智般的质问道,对于他的老师罗伯特,明显有些不客气。
罗伯特知道韩天麟状态不好,并未计较他的不礼貌,而是认真的解释道:“这种让马在比赛里出现坡足的方法,实在有些老套了,欧洲基本上已经出现不了这样的事例了。”
“在欧洲,为了保证比赛公平,不出意外,每一匹赛马参赛,都会经过马主和马联用专业精密的仪器检查的,若是有人在马腿上用刀子划伤口,即使伤口再小,也会在赛前被检查出来的。”
“而检查合金弹头病因的时候,我却是凭借主观想法以为合金弹头出现了生理疾病,却是忘了中国其实还没有形成专业成熟的赛马检测机制。而仅仅是靠有经验的马医在赛前检查马匹伤病,这是根本检查不出某些狡猾的小人暗中使用的阴谋的。”
这一番话,说得韩天麟哑口无言,罗伯特有理有据的言语,很快就让韩天麟这个专业的马医安静下来。
对于在马腿上划刀子让马在比赛中坡足的案例,其实韩天麟自然也曾经看过,只是这种已经成为过去式的古老方法,他也没在意,现在想想,他也无法反驳除了这个原因,还能有其他什么原因能使合金弹头坡足。
况且,他的老师,马医权威的罗伯特教授,都认同伏骏的说法,他还能怎么反驳?
“韩天麟,你要是还不信的话,那就让人把合金弹头送到有检查伤口的仪器的地方检查呗。”
伏骏想着赌约,直接对韩天麟道:“中国虽然在现代赛马上面,各方面还在发展,并不成熟,但是找检查伤口的仪器,应该不难找,而且我相信,文淮湖马术俱乐部也不差那点检查的费用。”
“不过,在我看来,就算花费时间去检查,那也不过是拖延你亲吻合金弹头屁股的时间而已,这一场赌约,我赢定了,坐等你到时候履行约定哦!”
说到最后,伏骏还十分俏皮的逗了逗韩天麟,而韩天麟被伏骏这么说着,脸色是愈发难看,更有种绝望之色。
想想也是,原本想得是自己有绝对把握让伏骏吻马屁股,结果被突然逆转,明知道自己基本上已经输了比赛,还要等待时间检查,天天想着检查结果出来自己要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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